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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真想跟着我?”

贺鱼渊口中没什么诚意的问着,大手捉住她的脚踝,双目火热的盯着她的下体,肉棒抵在大腿上跃跃欲试。

沈青栩挣了一下反而被他钳制的更紧,无奈道:“我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不是你以为的那个人,你先放开我。”

“想玩情趣?”

不能试图在床上和精虫上脑的男人正常聊天。

药效还在,沈青栩估算自己没力气反抗他,只能用左手挡住自己的阴部,先转移他的注意力:“贺总,你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丢了?”

贺鱼渊捏着她的手指把玩,坏心思的用她的指腹摩擦已经肿起来的小阴蒂,看着小穴情动的流出浑浊的精液,在她的小肚子上落下一吻:“你把我的心偷走了。”

……

恶俗的男人。

沈青栩忍无可忍,又别无办法:“你戴套!”

“我不嫌弃你,”贺鱼渊笑出声,继续他的糖衣炮弹,“你很漂亮,操起来很舒服,人也有趣,怪不得他们把你送过来。如果能再温顺些,让我多操几次,留下你也不是不可以。”

“我知道你有些小性子,我不会打你的,顶多费心调教调教……”他放低了声音,舔了一下她的耳廓。

沈青栩身子一颤,别过头去。

救命,怎么有这么自大的男人,她想报警。

这个念头一起,她灵机一动:“嘿iri!”

机械的女声响起:“什么事?”

“报警!”

“即将呼叫紧急电话……”

贺鱼渊在电话拨出去的那一秒及时挂断了。

沈青栩得到机会,捞过被子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偷偷看了看他变软的下体,松了口气,他的性致终于被她败光了。

贺鱼渊转着她的手机,语气不善:“你是认真的?”

沈青栩有气无力的鼓了三下掌:“贺总英明,我以为还要再给您讲几个冷笑话呢。”

“之前的话……是你在嫌弃我?”

他缓步走过来,颀长的身体很有压迫感,胸腹与胳膊的肌肉看起来协调而有力,是经常锻炼才有的模样,沈青栩觉得大势既定,也不收敛自己的目光,欣赏的多看了两眼,然后发现,那个男人大大方方站在床边,性器竟然又抬起头来。

沈青栩立刻心惊胆战道:“这不重要,现在我们可以心平气和的谈谈了吗?”

酒店客厅。

“坐。”贺鱼渊熟练的分好茶,推过来一杯,“尝尝。”

“我不喝碧螺春。”沈青栩拒绝了,她没心情品茶。

看了眼硬邦邦的檀木椅子,她又默默拖着残躯去卧室抱了床干净被子铺在卧榻上,疲倦的靠坐着。 “你……”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