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掌教是被拐的真千金 第9节(2 / 2)

不等来的人阻止,魏钊十分爽快地打电话报了警。

赶过来的除了看热闹的,还有闻讯而来的长辈,这些年龄大的人思想老派,瞧见魏钊报警都面色不好,毕竟他们信奉家丑不可外扬。

听到有人谈论魏家两兄弟是因为楚玥闹起来的,这些思想老派的长辈看向楚玥的时候,眼神都不大和善。

显然他们也因为信息偏差同样产生了误会。

警察来的很快,到的时候瞧见魏年的样子吃了一惊,他们还以为魏年是什么群殴的受害者,结果报警的人告的是魏年故意害人。

带走魏年的时候,魏年整个人还呈痴呆状,完全意识不到自己被打的多惨,只知道不停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不可能啊……”

警方:“……”

豪门真是不容易啊,这不,直接就疯了一个。

只是这魏年的状态莫名有些眼熟呢。

虽然来的是当初车站的那波警察,但是警察们都没有认出化了妆的楚玥。

楚玥和魏钊也作为证人和报警的人一起去了警察局解释情况。

宴会上的事闹的有点大,参与的人都看见了,八卦也传的沸沸扬扬的,说是魏家兄弟因为一个女人打起来了,魏钊还把魏年打进了局子里。 宴会二楼的阳台上,同样有个被热闹吸引的人倚着阳台朝下看。

“怎么回事?”

这人皱着眉,语气冷声音低沉,笔挺的西服让他看上去俊朗英挺,他不过二十出头的年龄,因为板着脸端着架子,显出一种高高在上的傲气,也是时下女孩子最喜欢的那种高傲贵公子的类型。

“我刚才还不敢认,没想到真的是她。”有人推开门朝阳台上走去,回应了这人的话。

“前段时间,楚彤学妹让我帮她注意一个新生,说是对方有问题,花言巧语骗了自己的亲人,慌称是那亲人的孩子,向她的那位亲人索要大笔财务。”

薛子书拧起眉:“什么意思,说清楚点,怎么又跟彤彤扯上关系了?”

说话的人还是个熟人,正是学生会会长周翔:“薛少,这个人是燕大的大一新生,她是个品性低劣的骗子,出身穷困爱慕虚荣,为了钱不折手段,不知道用她那些骗子手段骗了多少人了,前段时间和室友吵架搬走了,说是出来租房子找业务,没想到竟然攀上了魏家大少,还让魏钊因为她出手打了魏年,虽然魏钊魏年一直不对付,但是因为她出手,也可以看出她本事不小啊,看来这些人就是她的业务了。”

周翔的话无尽的讽刺,想到之前自己还因为这个骗子惹得楚彤生气,结果转头就发现,对方攀上了魏钊,借此进入了上流宴会,周翔就觉得自己曾经的动摇可笑极了。

薛子书皱起眉,想到了刚刚一闪而过楚玥的脸,总觉得对方的脸莫名有些眼熟。

不过听到了周翔的话,还有宴会上的那些流言,薛子书就失去了兴趣:“每年圈子里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这种肤浅虚伪的女人真不知道有什么好,也只有愚不可及的蠢货才会上当。”

周翔附和点头:“薛少说的一点没错,不过也是这女人太会骗人了,不然楚彤学妹的亲人也不会上当。”

薛子书冷着脸,眼底满是厌恶:“如果是别的人也就算了,竟然骗到了彤彤头上,真是不知死活,一个爱慕虚荣的骗子,想办法设个套,让她自己钻进来,到时候自然就老实了,要是再不老实,拿了她的证据,送她蹲号子。”

“还是薛少厉害。”周翔看着楚玥离去的身影,眼底闪过幸灾乐祸的嘲讽,薛少是燕城数一数二的大少,楚玥这女人到处骗人的时候恐怕没想到吧,并不是傍上金主就高枕无忧了,早晚得踢到惹不起的铁板。

到了警局简单说了情况后,魏钊就接到了家里的电话,说是他爸爸突发恶疾快要不行了。

虽然因为老一辈的恩怨,魏钊跟父亲的关系十分冷淡甚至可以说是恶劣,但是听到这话还是愣住了。

魏钊不由看向了楚玥:“大师?”

楚玥也听到了这通电话,语气不由放缓了一些:“去看看吧。”

魏钊点了点头,两个人便一起朝魏钊家里赶去。

第12章 掌教搬家啦

赶到魏家大宅看到魏钊父亲的时候,就连楚玥也怔了一下。

之前电话里说魏钊父亲快要不行了,他们还以为是突发急性病,等看到床上的人时,两人才意识到不对劲。

床上的魏钊父亲干瘪的如同风干的枯尸,薄薄的一层蜡黄皮肤裹着骨头,唯有一双还在转动的浑浊眼睛,证明他还活着。

“这,这是怎么了?”

魏钊不敢置信,连冷淡和愤恨都忘了,连连后退茫然地看向身旁的管家。

虽然魏钊和父亲关系不好,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的父亲还是壮年男子,怎么会一朝突发恶疾,就变成这般风中残烛的模样,简直比垂暮老人还要衰败。

管家叹了口气,眼底略过心疼惊惧和后怕:“我也不知道,先生突然之间就这样了,我要带先生去医院,先生不肯,只说要见少爷一面。”

魏钊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愣愣地盯着床上的人。

床上的魏钊父亲动着眼珠,流下一行污浊的眼泪。

楚玥站在旁边看了半晌,就在父子对望无言的时候,她突然上前两步扶起了魏钊父亲,割破手指画了张黄符,烧了符灰后洒在魏钊父亲身上,又掏出小葫芦给魏钊父亲灌了两口符水。

魏钊父亲剧烈咳嗽起来,乌黑虫子一只一只从他嘴里咳出来,被冷着脸的楚玥一一烧死,他薄如纸的皮肤不停地起伏,像是有无数东西在游走。 “怎么……怎么回事。”

魏钊忍不住后退了半步,无助又茫然。

魏钊父亲开了口:“阿钊。”他说,他的声音沙哑艰难:“对不起。”

他眷恋又遗憾地描摹着魏钊的眉目,自从魏年登堂入室,这种目光魏钊已经十几年没见了。

魏钊有很多的话想质问,但没有一句能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