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脑海中早已无法乘载任何思绪,体内那一半的妖兽血液彻底沸腾,被他裹挟着坠入淫欲的地狱。
见她眼神渐渐迷离,身上泛着高潮的粉晕,嫩白双乳剧烈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实在是诱人至极,令人想看她被蹂躏的痴态,
“鬼众道,求....求你......“,她不知自己想说什么,是求他放过自己,又或者只是无意识地想从这沉沦的兽欲中解脱,
女人叫他名字的声音,无端令他更为兴奋,他加快了撞击,将她的双腿拉起架在胸前,每一下冲撞都能欣赏自己的兽欲在她小腹内里顶起的形状,竟然在这样的操干下,那锁住他的通道还是那样窄紧,每一次是无记忆的开拓,层层皱折将他吞入,嫩臀被他撞得发红,
”求我什么?“,他将棒物拔出,那地方竟然轻轻波了一声,带着潮水,战战兢兢地收缩,
突然空虚的内里令她剧烈地喘息,原先充涨苏麻的地方,一缩一张,电流似乎仍在心间留下窜过的痕迹,纯兽性的快感,几乎令她呻吟,此时此刻,潜意识怀念起被深入的羞耻快意,人性与兽性不断交相冲突,
他扯起她的长发,”幻姬,欲望并不需要羞耻,为什么有时候我总觉得妳像个人类?“
”说,想不想我继续干妳,“,将她翻趴在地上,他沿着美的无以名状的脊柱曲线轻轻舔舐而下,让女人胸前两团软兔在掌中被捏的变形,”还有更好玩的,“
兽茎在充血发胀的花瓣外沾着止也止不住的水泽来回滑动,又痒又麻,让内里的空虚更为对比,雄性妖兽交配的狂烈费洛蒙同样刺激着她,乳尖被他掐在手中,疼痛而情色,只为催发令她沉沦的淫欲。
她喘息着,第一次感到这样无助,从以往,元大宗便教她克制兽性和欲望,然而此时这份克制已然崩溃的瞬间,自己就像彻底失去准则的信徒。 汁水,几乎是滴着落下,似人性那一面说不出口的渴望,他轻轻一笑,这比般纯干一只美丽的妖兽更有趣,巨龙的头由后微微插入,拓开穴口,她还想逃避,却被他紧紧抓着双臀拉回,然而就在此刻,她感觉几条灵动如蛇的东西猛然窜进穴里,又细又痒,延壁扫弄,在她来不及反应前,又猛然钻入子宫内,这份疯狂的刺激,令她尖叫了一声,随即便是一股失禁般的潮汁喷洒而出,
他不给她反应的时间,梗在穴口的龙头猛然干入将潮吹堵了回去,而那些仿佛由伞头延伸而出的细小触枝依然有意识般地在内里窜动,即使被锁的很紧,却不断地摩擦着女人柔嫩的皱折。
“说,要我继续操吗?”,棒物由后抽插了几下再次完全拔出,带出适才淅沥的水泽,洒在腿上,她感觉自己实在无法承受这样兽性的想望,肉体,实在太渴望了,这是人类绝无法满足的汹涌欲望,沉沦是不可抗拒。
嗓音已在呻吟中暗哑,“给我,鬼....鬼众道,”
“乖,这样就对了,面对自己的兽性,”,他一边说同时猛烈肏入,“不是什么坏事,嗯?懂吗?”
看着花唇翻着将粗大啜进深处,肉棒一路冲到尽头,实在太爽,他猛然又涨大了些,然而即使是如此,身下的女人依然能够承受,小小的穴口此刻被撑到一个不合逻辑的直径,这令他很愉快。
听她渐渐沉沦的模样,抽插的动作也越来越快速猛烈,女人的身体不断试图夹击,却只是徒劳。
他猛然将她拉起压在桌面上,站着由后深入,她被操的只剩呜呜地闷哼,已不知高潮多少次,身体依旧充满弹性,阳物在她体内冲撞,被宫壁磨的顶端极为敏感,“幻姬,操妳实在太爽了,和我想像的一样,”
这样的快感,简直令人着迷,他感觉喷射的欲望已到达顶点,又是百下插干,才第一次将满满的浓浊灌入她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