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 / 2)

[说谁被包养呢,只有我纪哥包养别人的份好吗,你算老几!]

[李宥算个球,我纪哥迟早比他还火。]

[你以为你是谁啊,黑我纪哥谁会怕?小学鸡一个,还威胁起来了,作业做完了吗?]

纪云清瞠目结舌的看着柏之寒,现在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十二点了,本来这么晚的话,他一般不会回来的,可今天白天柏之寒很关心他被骂的事情,他就想着回来看看他。

没告诉柏之寒这件事,所以他不知道,而他刚刚开门,柏之寒也没听到,还沉浸在维护他的骂战中。

纪云清一时间不知道该好笑还是感动,明明他也很像小学鸡好吗。

可怎么怎么那么可爱呢!

纪云清温柔的唤了声,之寒。

正在念念有词:你才小学鸡,老子十四岁就读大学了的柏之寒浑身一僵,全身如同被糊了一层浆糊一般,一顿一顿、不利索的转过头来。

对上纪云清笑意嫣嫣的眉眼,他做了件更蠢的事,嘴巴微张,呆若木鸡。

纪云清噗的笑出声,情不自禁扑上床,和柏之寒并排趴在床上,抬手揉揉他的头发,之寒,你怎么这么乖。

柏之寒厚如城墙的脸罕见的晕上一抹红,他扭身准备走,我还有事,先走了。

纪云清扣住他肩膀,特霸气的按回床上,居高临下看着他:往哪走呢?这不就是你的住处吗?

柏之寒眼神闪烁,不肯对上纪云清的眼睛。

他终于明白网上说的社死现场是什么意思了。

他现在就很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刚刚那个在网上跟人互骂的人不是他,绝对不是!

柏之寒眯起的厉眼滑过一丝冷光,宛如他眼前出现了一个和他长得一样的人,然后他那个人五马分尸了。

就在柏之寒准备装傻充楞过去时,一个拥抱从上而下袭来,独属于纪云清身上淡淡的青草香萦绕鼻尖。

之寒,谢谢你,我很感动。

纪云清的拥抱很短暂,可带给柏之寒的冲击却前所未有的大,他看着翻身下床的纪云清,目光再次变得深邃、充满掠夺性,冷白的手背紧紧抠着床单,泛起根根青筋。

累死了今天,我先去洗澡了。纪云清打开衣柜,找出自己的睡衣。

柏之寒坐起来,纪哥,你今天怎么回来了?

纪云清拿上衣服,回头看了他一眼,下班得算早,又不放心你,我就回来了。

柏之寒心里一暖,那你怎么不告诉我,我好开车去接你。

打个车的事情,你接我的话,来来回回多耽误时间。说着话,纪云清走进了浴室。

柏之寒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流水声,今天一天被网友们气到的他,突然平静下来了,再看一眼网上的骂语,他切了一声:幼稚,只有小学鸡才会吵架!

第17章

纪云清洗完澡吹完头发上床的时候,已经十二点过,他打着哈欠掀开被子,看柏之寒靠着床头玩手机,抱歉道:是不是我回来打扰你睡觉了? 柏之寒关了手机,放到床头柜,没有,你回来我高兴还来不及,不然家里就我一个人,冷冷清清的。

对不起啊,这部剧拍摄时间很赶,所以夜戏很多。纪云清又打了一个哈欠,顺着薄薄的被褥缩进去,觉得有点热,踢了下被子,把两只脚露在外面。

柏之寒看他很累的样子,有些心疼的拧了拧眉,以后不接这种边拍边播的了,我们专接那种夜戏少的戏。

纪云清噗的一笑,被柏之寒的天真打败,他枕着枕头,侧身看着他,床头灯柔色的光晕在他眉眼,你怎么那么傻,我这样的身份哪有挑戏的权利,而且就算是现在的顶级大咖,那也只有选择戏的权利,没有什么在意夜戏多不多的啊?不吃苦,哪里能成功。

柏之寒心说只要你愿意,你就有条件选,甚至我给你直接开一部戏,只拍白天部分。

可我心疼纪哥。柏之寒望着近在咫尺的温柔容颜,不禁抬起手摸了摸纪云清的脸,指腹摩挲在他下颌线附近,带着缱绻的温度。

可能是柏之寒的话太温柔,又是在为他考虑,纪云清这次愣了片刻才拍开他的咸猪手,说话就说话,摸什么摸,不嫌恶心啊?

柏之寒拧眉,哪里恶心了,我们都睡在一起了,摸一摸怎么了。

纪云清:

这话明明是阐述事实,但怎么琢磨起来不对劲?

瞪一眼委屈的幼稚弟弟,这能一样吗?我们睡一张床,又没有干别的事。

还可以干别的事吗?柏之寒无师自通的把脸靠近纪云清,两人的距离近到差一点嘴就能碰上,是这样的事吗?

唇瓣翕动呼出的热气尽数洒到纪云清脸上,暧昧如同沸水在纪云清心里炸开,他脸蛋骤然爆红,脖子本能后仰,拉出距离,恼羞成怒的瞪着柏之寒:你干嘛!

柏之寒无辜的眨眨眼,我没干嘛呀,纪哥你反应怎么那么大。

你刚刚那叫没干什么吗?你都快!快!

柏之寒:快什么?

俊美的少年邪邪的勾起一边唇角,漆黑子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纪云清还是第一次看到柏之寒露出这种危险又迷人的表情,心脏情不自禁的漏跳两拍,有一种被惊艳到的悸动快速掠过心尖。

但很快被另一种名为气恼的情绪代替,好啊,之寒竟然故意使坏逗他!

纪云清眼眸一瞪,立马上手揪住柏之寒的耳朵,往上一提。

啊!柏之寒疼得大叫,眉头立刻皱得紧巴巴的,难受的看着他。

纪云清揪了一下就放开,拿出哥哥的威严出来,嗓音刻意压低,还耍我吗?

柏之寒用掌心按着耳朵,揉了揉,委屈得不行,纪哥,你怎么舍得对我下这么重的手,好疼啊。

谁叫你耍我的?纪云清才不会对他心软呢,竟然都敢逗他了,必须好好教育教育,不然再来一下刚刚那种暧昧的动作,他真的要真的要

真的要什么,纪云清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但他很肯定他不喜欢那种动作,仿佛他是被狩猎的猎物一样,后脊背莫名危机感重重。

柏之寒,知道错了吗?

柏之寒噘嘴,我本来就不是好人,只是想对你好罢了。

看着纪哥严肃的表情,柏之寒识时务者为俊杰,高傲的头颅在他认可的男人面前徐徐垂下,我错了,纪哥,下次我不这样了。

刚才纪云清洗澡的时候,柏之寒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柔软的黑发头顶被弄得有点卷起,正视的时候还不明显,现在他头颅低下,那一撮天线便格外显眼,衬得认错的少年更乖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