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2 / 2)

汪温茂毫不在意汪柏的气急败坏,继续说:呵,我不知道您哪来的勇气,我可是把谢忆和你的关系告诉钟陵了哦,就在两个月前。

汪柏闻言呆愣了片刻,随后就是滔天的怒气,整张脸涨得紫红,喘了好半天粗气,才颤着声音开口:那谢忆知道了么?短短句话,汪柏字顿用了很久才说完。

汪温茂很满意汪柏的反应,笑得意味深,慢悠悠地回答:呵,谁知道呢?不过以他们两个现在的关系,您猜猜谢忆他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汪柏像泄了气的皮球样,堆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咬牙切齿地说:汪温茂,你可真是的我好儿子啊。

汪温茂嗤笑出声,呵呵,谢谢夸奖,您满意就好。说完,完全不理会电话那头的歇斯底里,挂断电话。

汪温茂面无表情地看着墙上母亲的照片,心道:可惜了,汪柏现在这个样子母亲她是看不到了。不过他会替母亲好好看着的。 等汪温茂视线从照片上移开之后,又恢复了以往温和的笑容,而且这笑容里多了分真挚,可见心情很好。

汪柏咒骂了半天才发现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对方挂断了,顿时气不打出来,把手机重重地摔到了桌上,狠狠地喘着粗气,颤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个药瓶,也不用水,干咽了好几片。

过了好半天汪柏才彻底平静下来,垂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看神情非常空洞。

第二天,早上9点钟,钟陵和谢忆同时收到了汪氏集团的宴会邀请,钟陵谢忆对视眼,钟陵心说:汪家心够大的,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有心思寻欢作乐?

事出反常必有妖。

钟陵直觉这回汪柏是冲着他来的,当然谢忆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想了想便对钟陵说:要去的话,我们最好注意点。

钟陵点点头,嘴角勾起,说:当然要去了,正好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谢忆颔首,他也好奇。不过肯定没什么好事就对了。

与此同时,不止是钟陵和谢忆收到了邀请函,京图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收到了,甚至是些媒体和记者也被邀请了。

谢氏集团出了事情,但没见有人出来澄清,倒是被谢氏连累的汪氏先露了面。

很多人都好奇汪家此次宴会的目的,收到邀请的人翘首以盼,没收到邀请的人正千方百计疏通关系弄到邀请函。

宴会当天,钟陵和谢忆带着好10个保镖从公寓出发了。

夜幕降临,正直下班高峰期,三辆黑色商务车排成列在车流中特别不起眼,谢忆看着前后的车辆,转头盯着同样坐在后座的钟陵,欲言又止。

钟陵正垂眸想着事情,余光就见谢忆不知道在纠结什么,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钟陵抬头转眸,疑惑问道:有话想说?

谢忆抿了下唇,犹豫着开口,你带的人会不会太多了?虽然要小心不假,但这架势不像是去参加宴会的,倒像是去砸场子的。

钟陵恍然,笑了声,握住了谢忆放在膝上的手,说:你不是说我们要小心的么?就这些我还觉得少了。参加这场鸿门宴他倒是不担心自己,之所以带这么多人,是因为他必须要保证谢忆的安全。

钟陵不能保证自己能直在谢忆身边,汪柏既然想要对付他,就得把谢忆从他身边支开。

没发生什么就算了,要是真的有事情,钟陵不想让谢忆陷入危险之中。重生前伤害谢忆的人还没有浮出水面,人多眼杂又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小心点总是没错的。

而且钟陵总觉得这切的事情,或许都跟那个想要害谢忆的人脱不了干系。

想到这钟陵握着谢忆的手,紧了紧。

谢忆感受着手掌上源源的不断传过来的温度,看着钟陵因为用力而绷紧的手掌,心下片安定,他的确说过,所以只好抿着唇不说话了。

谢忆的视线直有意无意地观察着身旁的人,钟陵的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自然落入谢忆的眼底,谢忆垂眸卷长的睫毛忽闪着,似乎是想通了什么,他回握了钟陵下,便不再纠结了。

转头倚靠在车窗上,望着车窗外的车水马龙,周围的建筑迅速后退,忽明忽暗的光线打在谢忆好看的眉眼上,给他增添了抹神秘的气息。

钟陵把谢忆的手放在手心里攥了攥,眼睛瞬不瞬地看着谢忆的侧脸,心底片柔软。

就这样车厢内又恢复了平静,只有几道平稳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内响起。

直到车子在宴会地点停下,驾驶位的保镖,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后排的人,提醒道:总裁,到了。

钟陵点头,嗯。

保镖闻言立刻下车,帮俩人打开车门。

还未等钟陵和谢忆下车,另外两辆车上的保镖便各就各位,把两人所在的车子护在中间。

谢忆看着黑压压片的保镖,嘴角微抽,果然他还是不太适应。钟陵看到的谢忆微变的表情,勾唇轻笑,走吧。 留下两个保镖在车上待命,剩下行10个人浩浩荡荡地走进了大门。

顺便提,此次汪家举办宴会的地点,好巧不巧的正是帝华商务,当初钟陵就是在这被下了药。

时隔几个月再来到这里,钟陵不再是独自个人了,也没有了刚刚穿书时的迷茫,钟陵轻吸口气,和谢忆并肩走进了大厅。

甫进入钟陵行人立刻引起了大厅来往众人的注意,个保镖走近前台,在女前台惊异的目光下,掏出了邀请函,递给她。

前台愣怔了下才反应过来接过,开始核对,余光还打量着身穿黑色西装的孔武有力的保镖们,还有被他们圈在中心的钟陵和谢忆。

就在前台犹豫要不要放这么多保镖进去的时候。

站在前台旁半天没得到回应的保镖面无表情,本正经地询问:可以了么?声音粗狂,毫无情绪波动。

前台心中凛,但不敢大意,核对无误后,冲保镖点点头,试探性地说道:可以了,但是你们人会不会太多了?

前台问的委婉,但足以让旁边的人明白,保镖转头用询问的眼光看向钟陵。

钟陵眼睛眯,冷冷朝女前台开口:打电话给汪柏,他会告诉你,到底让不让我进的。

女前台被钟陵凌厉的眼神和冰冷的语气吓到了,连忙摇头,不不必了,您请您请。能直呼董事长名讳的人肯定不是简单的人物,他可得罪不起。

钟陵冷哼身,带着群人浩浩荡荡上了电梯,他们路过的时候,所有人都下意识地让出条路来。电梯前本来等着不少人,见他们这架势,立刻做鸟兽散,所以偌大的电梯内只有他们行人。

看钟陵带着众多保镖这幅气势汹汹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谢忆觉得很好笑,不经意间勾起了唇角,正好被身旁的钟陵捕捉到了。

钟陵挑眉,红唇轻勾,温柔地问: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谢忆被抓了个正着,但完全不慌,睫毛闪闪,回答:没什么。但眼底和嘴角的笑意却更深了。

钟陵被谢忆这明艳的笑容晃了眼,旁若无人地把谢忆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谢忆想起周围还有那么多保镖,下意识地挣扎下,有人。言下之意:你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