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四合,班絮回到班宅。经过餐厅,她停下,向陆其修颔首,而后上楼。
完全忽视了班瓷。
班瓷冷冷哼了声:“鬼德行。”
“你们还在冷战?”陆其修问。
“我和她好过吗?”
班瓷没了胃口,丢下筷子,“我回房了。”
陆其修看她。
她冲他笑了一下:“敢跟过来,你就死定了。”
班瓷的房间在三楼。一进屋,她就开始脱衣服。
脱得一丝不挂。
她开了歌,边放水边等前奏,泡澡时也不关门,整个空间都是缱绻低沉的乐声,以及水声。
开门声夹在其中,微乎其微。
“阿瓷。”
班瓷眼皮子一动,睁开,又不耐地低下去。
“又想说什么?”
班絮靠着门,看班瓷露出水面的肩膀光滑圆润,纤细的锁骨盛着水,像易碎的瓷器。
而裸露的胸部上缘,还有两块深浅交叠的吻痕。
没人比班絮更清楚班瓷有多迷人。
否则哪会勾得陆其修与她在书房苟合。
班絮改变主意,眸色不变:“没什么,就是过来看看你。”
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班瓷难以置信地看了班絮一眼:“你疯了?”
班絮脸一冷,转身离开。
她就知道,和班瓷根本没什么好说的。
班瓷被班絮的莫名其妙给冷出了鸡皮疙瘩,她踏出浴缸,正擦着身体,房间却又迎来了不速之客。
陆其修身上的味道,班瓷闭着眼都能闻出来。
她背对着他翻了个白眼,“我让你进来了吗?”
陆其修道:“班絮刚出去。”
“她是我姐,你是吗?”
陆其修不答,拉开椅子坐下,懒洋洋地看她,“要我帮你穿衣服吗?”
班瓷顺手朝他脸上丢去浴巾,裸身上床,趴着,命令道:“过来给我擦身体油。” 陆其修被丢个满面,不怒反笑。他好脾气地取来身体油,欺身上床给她涂抹,“我听班絮说,你这两天给自己找了个杂志社的工作。”
班瓷挑眉,“她跟你说这个干嘛?”
“我想听。”
“她还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