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松讨了个没趣,摸了摸鼻子便赶紧跟在了云墨的后面。
他们之间距离并不是太远,几息时间,云墨便跑到了陵塬面前。
他后来被困在法器里没有看到后面的情景,只听到有一声巨响。
他有些担心的看着陵塬,陵塬哥哥,你还好吧?
陵塬现在的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是比起之前已经好了很多。
他安抚的朝云墨笑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皇甫松比云墨晚了一些,看到陵塬没什么事后也是放下了心。
又不由感叹道:之前真是没看出来,陵塬真人你这么厉害!
虽说修真界最忌讳的便是以貌取人,但是陵塬平时看起来就是那种孤月翠竹一般,实在很难让人想象他打架时候的样子。 虽然今天之后,皇甫松知道他确实很能打!
不知怎么的,再看云墨的时候。
皇甫松突然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同情?
只是他很快又想起一个问题,有些小心地问道:陵塬真人,那个祝修恒呢?
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陵塬像是知道他要问什么,祝修恒没死他身上保命的东西实在太多,让他给跑了。
皇甫松先是稍微放下心。
没死就好,没死就还有转圜的余地。
但是很快他又将那颗心提起来,祝修恒这人记仇的很,又是喜怒无常的性子,没死搞不好麻烦更大。
陵塬接下来的话更是让他瞬间紧张起来。
我的模样现在应该已经被赤焰宫的人知晓了。
你若是还跟在我们身边,会很危险。
皇甫松喉咙动了动,看看陵塬,又看看云墨。
陵塬说完之后便没再看他,而云墨也侧着身子,没有说什么。
皇甫松话在舌尖滚了几滚,才有些涩然道:我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陵塬真人你先好好养伤。
说着说着他的神情也镇静下来,赤焰宫纵然势大,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过来。至于我......我毕竟是飞仙门的弟子,武平王府的嫡系,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皇甫松本以为自己还要说许多,却只听得陵塬道:你自己想清楚便好。
他们现在这个地方肯定是不能待了,必须得尽快离开这里,越远越好。
......
修真界这几天热闹非常,起因便是那赤焰宫发了通缉令,重金悬赏一个人。
据说是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得金丹修士,那些修士们看着赤焰宫发出来的图像。
却是一个清风朗月般的少年郎。
想起赤焰宫以往的行事作风,不禁纷纷摇头叹气,也不知这少年时怎么得罪了赤焰宫。
倒是可惜了。
只是他们也发现,自己竟从未见过这个人,而赤焰宫给出的信息,也只有这一张图像,其他什么都没有。
有那些看不惯赤焰宫的修士,愤愤不平道:我看赤焰宫这些年行事越发像那些个邪魔外道了!也不说什么缘由,还不知道人家名字,单单挂个图像出来,便要重金悬赏捉拿,别是那个祝修恒见人家长得好看,这才干出这等事来!
当下便有同行的修士劝道:赤焰宫我等得罪不起,纵有不是,我等也还须慎言呐!慎言!
另一个修士便也劝道:对啊!咱们不说这个了,消消气!消消气!我那新弄来几瓶上好的灵酒,不如你我一同去喝上几杯?
众人便纷纷抚掌而笑,甚好!
一开始那修士便也顺着大家的台阶走下来,他一个小小修士,就算看不惯赤焰宫的做派,也做不了什么,顶多嘴上骂两句罢了。 虽然有些为那个不知道什么名字的修士可惜,但是也只能是可惜了。
一处福地内,
只见那飞瀑湍流、碧波如玉。林间有灵芝白鹿,山间有仙鹤盘旋。
处处透着灵动祥瑞,此间灵气比之外界更是不知浓郁了多少。
不时有穿着各式各样法衣的弟子在其中走过,其中不少人也在说着赤焰宫通缉的事情。
几个美貌非常的女弟子走在一起,几人均是穿着霞衣,披着彩带,肤白盛雪,身段玲珑,便真的如同仙女一般。
现在好多人都在说这件事呢!站在左边的那个红衣女子娇笑着,不过最可笑的时赤焰宫竟然没查出这个少年什么来历,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另一个略丰腴一些的便也笑道,可不是嘛?不少弟子私底下都笑话赤焰宫呢!她又转头对着那个穿着淡粉衣裳的女子说道:对了,畅仙师妹你刚出关,怕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我和你讲......
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原委又说了一边,畅仙便也抿嘴笑道: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
红衣女子又叹了一声,不过我还真挺好奇那个少年的,旁的不说,他是生的真好看!
那略丰腴些的女子便揶揄她,怎么,动心了?
红衣女子没好气白她一眼,想什么呢?!
畅仙微微笑着,两位师姐如此,我倒也有些好奇那少年模样了。
对!赶紧给畅仙师妹你看看!那丰腴些的女子手一划,她们面前便出现一道影像。
穿着青衫的少年郎长身玉立,清冷如仙,似乎在看着她们。
三人一时都安静下来。
畅仙盯着面前这幅影像,瞳孔猛地紧缩了一下。
那红衣女子又叹了一口气,然后拿胳膊碰了碰畅仙,怎么样?好看吧?
畅仙没说话,而后在红衣女子有些疑惑的看向她时,
只见畅仙脸上露出一种有些奇怪的笑容。
她说:这个人,我知道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天使们安慰我!爱你们~【笔芯】
第20章
很快畅仙便被门内的长老传召过去。
你认得那个最近被赤焰宫通缉的修士?
畅仙眉头轻蹙,露出迟疑之色。
那执法堂的长老轻哼一声,怎么,对于宗门你也要有所隐瞒吗?
畅仙便立刻请罪道:并非弟子有意隐瞒......
她咬了咬唇,似乎极为为难的模样,那位修士名叫陵塬,之前弟子还在芙蓉城的时候曾见过他。 她轻声道:那时候弟子不幸为邪修所掳,正是他将弟子救了出来。
执法堂的长老没料到还有这层渊源,他看着畅仙,稍微沉思了一会儿。
放缓了语气,
你放心,我们并非要对他做什么......你只管将你知道的事情说出来,其他的自有宗门决断。
见畅仙仍旧犹豫,那执法堂的李长老面色便沉下来,怎么,你还信不过宗门吗?!
弟子不敢!
畅仙低头请罪。不信任宗门,这对于一个弟子来讲可以说是非常严重的指责了。
她便只能将陵塬的事情都说出来。
......他那是还只是筑基修士,想必是刚入金丹不久。
他身边还有一个修士,叫云墨,也是筑基修为......
李长老知道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满意的挥挥手让畅仙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