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此时天边流云四散,身着彩带的天女们臂上挎着紫竹编制的花篮,身姿轻盈地在空中飞舞着。
花瓣伴着金色的流光从她们的手中滑落,
九龙拉乘的撵驾安静的等候在一旁。
陵塬搭上云墨的手,先前一直有些紧张的情绪一下子便安定了下来。
他想起凡间有句话,叫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和云墨俩人,大概是不会变老的。
但他们可以这样,一直长长久久地走下去。
二、
大婚过后,云墨压着陵塬在紫宸宫里胡闹了一个多月。
几日过后,陵塬实在是有些吃不消,白天的时候便不许云墨再扯他的衣带子。
云墨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哪里忍得住,干脆不许日光照到紫宸宫这边来,将他们所居住的地方都变成了黑夜。
只留着墙上的夜明珠散着点幽光。
陵塬被云墨这耍赖般的手段弄的没了脾气。
可能是天生的性格原因,他本人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但是架不住云墨实在是黏人。
一开始还稍微拘谨要脸些,知道在床上,也还算克制。
后来完全就是没皮没脸了,廊柱、书桌、花坛、灯架
照着云墨自己的话说,反正这里除了他们外又没有别人,怕什么? 愣是哄的陵塬稀里糊涂的把这些地方全试了一遍。
刚开始完事之后吧,陵塬还会穿戴的整齐些,但是基本没过一会儿那衣服就报废了,唯一的作用可能就是用来增加两人之间的qing趣。
后来次数多了,陵塬便干脆只披一件外套在身上,头发也不挽了,就那么散在肩头,也不穿鞋了,就赤着双玉白的双脚。
颇有一种随他去了的放任感。
这可正合了云墨的心意了。
莹白雪地点上红梅,一层刚消下去就又添了一层,
后来更恶劣了些,最喜欢看情到浓时,陵塬眼角被逼出来的一片红霞。
红色的幔帐垂落在四周,里面隐隐瞧得见人影交叠晃动。
伴着让人lianhong心tiao的shenyin息。
屋内光线昏暗朦胧,偶尔那帘帐后伸出一只纤长白皙的手臂,又很快被拉了回去。
香炉内轻烟透过镂空的花纹在空中轻轻地飘散着,散发出宁静柔和的香味。
紫宸宫的殿门紧紧关闭着,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到他们的兴致。
帝后二人感情深厚,众人都是乐见其成的。
但是天界最近毕竟就这一件新鲜事儿,听说呀已经有人私下里偷偷开了局,就赌他们的帝君,到底什么时候舍得带着帝后从紫宸宫走出来
三、
因着陵塬的纵容,云墨的胆子便越来越大,花样也越来越多。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图册子,然后兴奋的拉着陵塬一个一个亲身实践。
话说之前因为陵塬不让云墨白天里胡闹,他便将紫宸宫这块儿全变成了黑夜。
虽然对于他们来说,白天黑夜其实并无什么分别,但是这样胡天黑地了一段时间后,陵塬还环着云墨的脖子,让他将这里恢复了正常。
毕竟这样叫外人看了去,实在是不像话了点。
云墨倒是一点都不在意这些,他现在只恨自己没早点和陵塬在一起,白白浪费了那么多年的时间!
他看着陵塬fan着g的双靥,睫毛湿漉漉的,这是刚刚被他欺负狠了。
云墨又怜又爱的将陵塬眼角渗出的泪水轻轻tian了去,然后便感觉到shenxia人轻微颤动了一下。
陵塬原本淡色的唇瓣早已跟染了胭脂似的嫣红无比。
一张口,原本清冷淡漠的声线也变得低哑you人,一下子就从那九尺神台走到了万丈红尘里。
云墨
陵塬有些无力地抓住
云墨的肩膀,yaoshen不自主地xiangshangtaiqi。
平坦的loer abdomen变得有些鼓胀。
陵塬无意中瞥了一眼,简直羞愤的立马要死过去了。 你给我停下来!
我不要了!
只是此时的他语调绵软,恶狠狠的话说出来也是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云墨依旧非常认真的努力着,像是一点也不知道疲倦似的。
他小心ing着面前的to red fruits。
原本这朱果还青涩幼小,经过他这些时日的呵护培育,已经成功变得饱满诱人了。
朱果柔软娇嫩,吃起来更是香甜无比。
这是独属于他的珍宝。
云墨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兢兢业业的测量着每一寸领土,一分一毫都不放过。
土壤肥沃的双丘更是得到了重点关照,不仅要反复揉搓,试一试它的土质,更是要用随身携带的测量仪深入腹地,测量它的深浅。
那些测量中发现的特殊地段更是要记在心里,在以后的实践活动中进行精准打击,重点照顾。
云墨只感觉自己和陵塬待在一起,对陵塬的爱也变得越来越多。
原本就已经很多了,现在更是饱胀的让云墨不知道该怎么样才好,
便只有拉着陵塬,将这些全数都落在他的shentili。
我爱你。
这话云墨说过很多遍,但每一遍都带着十二分的真心。
他第一次知道什么是喜欢,第一次知道什么是爱,都是因为陵塬。
他们幼年相识,少年相伴,青年相离。
一路也经历过许多的坎坷磨难,更是彼此都无奈绝望过。
可是好在,最后他们都熬过来了。
他们还能再次走到一起,再次延续曾经许下的约定。
以后的百年、千年、万年。
再没有什么可以将他们两人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