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心中的那根弦还未绷断,理智还没完全丧失,他只怕都要亲口尝尝那朱果绵乳,看看口中尝到的滋味如何,是否真与手碰到时的触感一致,绵柔娇嫩。
他极力控制住自己,胸中藏着一股火气往山林深处走去,他要好好想想。
他从未想到自己如此混帐,对一个小姑娘起了邪念,那小姑娘如今是他的养女,以后还会是他儿子的媳妇。
有两种声音在他脑中嘈杂不休,一个顾及着人世间伦理,一个却鼓动他满足欲望。
林冬烦躁至极,他暂时不想家去,便在林子里晃悠。
铃铛洗漱完,便回屋里叫醒她阿弟。
林小喜喃喃几声,又把头埋进了被子里,铃铛失笑,直接拧着他耳朵叫他起床。
林小喜气呼呼的醒了,今天的阿姐一点也不温柔。
他跳下床拖拉个鞋就气气的跑去茅房了,阿爹不允许他们在屋里放夜壶,说夜壶有味嫌它臭。在屋外修了自动抽水的茅房不说,还挖了个堆粪池,说什么要沤肥。林小喜不懂这些,但他就是觉得他阿爹厉害,什么都懂。
过了一会又哭唧唧的跑回来。
他小声泣啜着对他阿姐说,“阿姐,我又尿不出来了。呜呜呜呜……阿姐,我是不是得病了?”泪眼汪汪的,铃铛大惊失色,不知所措,她又重拉着小喜去茅房,叫他解开裤腰带。
开春时,林小喜也得过此病,后来虽消了但还是担忧不已,便告诉了铃铛。 此次铃铛便想着要仔细看看,好歹也得找出病因呀!
但她望着赤裸裸露在她面前的那根东西,也看不出什么,除了比小时候大了些长了些好像也没什么不同,她伸手将肿胀的它把住,然后像照顾小时候的阿弟那样“嘘~嘘嘘~”
“滋——”一股微黄的尿液喷射了出来。
眼里还含着泪的林小喜一下子就高兴起来了,接着又想到自己都那么大了还要让阿姐把尿,又觉着自己在阿姐面前丟脸了,但想了想他还是扭捏的对着他阿姐说:“阿姐,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好不好?”在阿姐这里丢脸就算了,绝不能让阿爹知道,要不然阿爹又要嘲笑自己是没长大的奶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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