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没有女孩。”他说。
女孩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哦。”
“你的母亲已经回到主的怀抱,她在天堂会幸福,”德温特淡淡地说,“如果她是一位虔诚的教徒。”
“你是医学生吗?”少女趴在他耳边小声问,暖气呼了进去。“父亲说只有医学生才会带乌鸦面具。”
“算是。”
为神治理人间污秽的医生,要比烧死异端的审判员来得好听。
“我是伊莎贝拉。”少女说。“坎特伯雷公爵和莫罗吉亚女爵的女儿。”问好时通报自己父母的爵位,这是贵族孩子们的礼节。
德温特淡淡应了一声“嗯”,没有回复。
传闻,莫罗吉亚女爵,亦是伊莎贝拉的母亲,是一名有着初月般美貌的女子。然而红颜薄命,不久前她因伤寒去世,悲痛欲绝的大法官立下不再续弦的誓言,此次来到教皇国朝圣也是为给亡妻祈祷。
人们猜测,直到伊莎贝拉成年,这位翡冷翠的正义之狮也不会有男性继承人。伊莎贝拉小姐很可能会成为一名女公爵,而迎娶她的人将会在鲜花之都拥有一座黄金铸造的宝座。
午后忽得落雪,深夜雪止,瘦弱的弦月拨去铅灰色的积云。 雪后的月光分外凄清,德温特躺在床上,灰蒙蒙的暗影映入他的蓝色的瞳仁。
他将十字架压在小腹,内心却对那个漂亮的少女萌生了罪孽。
他想把她从父亲身边掳走,听话便用奶酪和蜜糖哄着,调皮便用惩戒的皮鞭抽打。
他想扯裂她藕粉色的丝绸长裙,亲吻稚嫩的乳房,将肿胀的性器插进柔软的阴道,想听她像贫民窟的妓女一样呻吟,想再看一眼她泫然欲泣的双眸,最后射在她曾羞怯地笑着的脸蛋,不管是明亮的眼睛还是米粒般结白的牙,都挂满白浊。
“伊莎贝拉,”男人呢喃一句,手指探到发硬的下体。
脑海忽得浮现出那双小脚。
于是他的梦中多出一双小巧的裸足。
柔嫩的脚轻轻踩着他的大腿,少女咯咯发笑。
她自下而上脱掉长裙,露出光洁的身子。右手的两指掰开无毛的花瓣,中指插进泥泞的小穴缓缓抽动,顶端的指节微曲,抠弄着嫣红的内壁。另一只手胡乱揉捏乳房,指腹戳着淡粉色的奶头。
她歪着头,娇憨地喘息着。
软弱纤细的手指不断捣弄,随着扑哧扑哧的抽插声,淫水顺着腿根滑落,两腿间满是晶莹的水渍。好像还不够似的,她委屈地皱皱鼻子,俯下身,舔了舔少年微凸的喉结。
他被这份无知且动人的美景蛊惑。
德温特拽住她的脚踝,将她一把拉入怀中。
他把女孩压在床榻,顶着湿滑的肉穴浅浅戳了几下,继而全根没入。穴里面的软肉又湿又热,手掐着腰肢让她母狗一般跪着,粗鲁的亲吻落在面颊、脖颈、肩头,后背,他的眼底因为亢奋而猩红一片。
这么小就知道跑来神学院勾引男人,骚货,妓女,蛊惑人心的魔鬼!
他揉捏着女孩奶冻般的臀,狠狠抽打,逐渐绞紧的蜜穴亲吻着肉棒,令人脊椎发麻。
“好棒……顶到那里了,啊、啊、啊,要——”她抓紧床单,身子骤然一松。
男人还没停止,插着高潮后更加绵软柔嫩的小穴,她被玩弄得满身红痕,在最后的亲吻里化为一朵朵蔷薇。
德温特醒来。
满手污秽。
几年后,德温特提前从神学院毕业,担任异端审判团最年轻都是审判员。他对异教徒的巫术了如指掌,有时,甚至超过了玩弄巫术的魔鬼与女巫。
与此同时,远方的翡冷翠爆发了一场不大不小的政变,不愿被一个家族扼住咽喉的民众要求建立长老会议,实现权力分散。就这样,翡冷翠共和国建立,它由美第奇家族主导,多方贵族参与,市民可以通过选举组建警备队,而市民代表在长老会议中拥有一席之地。
而这意味着,翡冷翠脱离教皇国的掌控,变成一个象征自由和开放的独立城邦。
于是,异端审判局中最有前途的德温特被身披红衣的主教们选中,他将作为间谍,前往翡冷翠。
“去吧,让翡冷翠重新回到神的怀抱。”教皇取下斟满葡萄酒的圣杯。“上帝保佑你,我的孩子。”
他饮下剔透的葡萄酒,唇畔残留的酒渍恰如干涸的血。
呵,愿上帝保佑。
我持有上帝之鞭,前往鲜花之都。
此刻,十七岁的伊莎贝拉在社交场露面已有一年,年轻的贵族们追逐她的裙摆和轻轻摇动的羽毛扇,为她灵动的舞姿写下无数赞美诗。
是啊,谁能不被她的艳光迷惑? 德温特在一个寂静的月夜,以神秘的远东贵族身份登场。
沉默寡言的他与热闹的舞会格格不入,这很快引起了伊莎贝拉的注意。
像是闻到他身上与众不同的清冽气息,她俯身小猫似的嗅嗅。
“是伏特加吗?”伊莎贝拉仰起脸念叨这几个单词时有着可爱的卷舌音。
德温特笑了下。“嗯,是伏特加。”
伴随着管风琴呼啸的乐声,仿若天堂之门的圣光降临,她羞赧地冲男子露出微笑。
(总是剧情搞着搞着,如梦惊醒般想起来要让读者有点h文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