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赛西亚还只是恐惧。
然而,在之后,发现男人捏住他因为用力而失去血色的右手手指,似乎想要摘掉他的戒指时。
赛西亚一呆,不顾一切地挣扎。
“不……行!不可以!滚开!我——啊、啊……呜呜……”
挣扎没有效果,男人还是取下了那枚戒指。
“盖提亚,原来藏在这里啊……就算会让不明真相的你恨我也不行,接下来的画面,绝对不能让除我以外的家伙看到。”
说着,男人冷酷地一丢,把赛西亚最珍视的宝物不知道丢到了哪个隐蔽的角落里。
赛西亚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但眼泪却止不住地流淌而下。
摘掉戒指之后,纠缠他多日的负面症状似乎一下子减轻了不少。可即使如此,被做着过分的事情的他还是很虚弱。
不知过去了多久以后。
还是没有看清楚真容的男人,从身后伸来了手。
他的指尖拭去了已经晕过去的青年睫毛上沾满的泪水,又轻柔地抚摸过他湿漉漉的面庞,将同样被打湿了一点的红发撩起。
“不是没有弄痛你嘛,这么委屈……明明应该委屈的,应该愤怒的,是被你随随便便抛弃的我才对啊。”
其实确实很愤怒,也确实远远没有满足。
在无数个具有微弱可能性的平行世界搜寻,积攒了那么多年的绝望和痛苦,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就烟消云散呢?
不过……
来日方长。
于是,男人停下了。
抱着昏迷的赛西亚先去了诊所的狭窄浴室稍作清洗后,男人又找回了刻意没有撕坏的那些衣物,一件一件,从里到外,一丝不苟地给他穿上。
之后的事情也很简单,不要问男人是怎么知道赛西亚在这里的情况,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家庭住址的。
夜间,凌晨一点。
从莫名其妙的蓝色紧身衣男手下经历了九死一生的卫宫士郎,在自家的仓库中召唤出自称aber的英灵。
因为奇怪的事情接连发生,他陷入了相当莫名其妙、又相当焦躁不安的状态。
紧身衣男只是其一,最让他不安的是,每天最晚十一点就会回家的兄长,居然这么晚了都没有回来。
不顾aber的阻拦,身上还带着血迹的卫宫士郎想要出门,去卫宫赛西亚的诊所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