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山像是感觉到了吴思思的目光,原本听得好好的,突然把脸撇过来,对着她勾起一个痞里痞气的笑容,舌头还故意伸出来舔了舔嘴角,整个一登徒子的轻浮形象,与他那身严丝合缝的西装相比,实在显得邪气。
吴思思深吸两口气,低下头不去看他。
一直到会差不多开完,她才找了个借口出了会议厅,走到旁边的厕所想要洗一把脸。
没想一只脚刚迈进去,一双大手就将自己捞进了怀里。
沈寒山这会儿靠在吴思思背后,还挺高兴,咬着她的耳朵,声音低沉地问:“两天没见,想你沈哥哥没。”
吴思思低着脑袋,脸上红成一片,一边挣扎一边小声嘟囔:“你…你放开我…这里是女厕所!”
沈寒山不放,反而还把她一把抱起来,直接躲进了旁边的隔间里。
关上门,一屁股坐在马桶上,面对面把吴思思抱在怀里,抬头顺着她脖子上的皮肤,从耳根一点点往下面舔去。
吴思思被他弄得全身都泛起了红,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敢发出一点点压抑的声音。
两人以前大学时也在公共场所胡闹过,但最放肆的也就是放课后无人的教室,像这样人来人往的地方,还真是第一次。 吴思思感觉胸前衬衫的扣子被沈寒山用嘴拨开了两颗,炙热的呼吸喷在她的皮肤上,让她身体瞬间就软得没了力气。
半趴在眼前男人的肩膀上,只能微微地喘着气。
沈寒山摸着吴思思的皮肤整个人也有些控制不住,抬头对着她的嘴唇亲下去,只想听她发出自己最喜欢的腻人声音。
可就在这时,厕所的大门突然从外面被人打开。
一个熟悉的声音打着电话走了进来,是尹莉。
沈寒山见吴思思身上绷紧,忍不住使起了坏,直接撩开她胸前的衬衫低头亲了上去。
吴思思双手扣在沈寒山的肩膀,嘴唇死死咬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沈寒山像是偏不如她愿,见她憋着不肯发出声音,索性一口咬在了面前的皮肤上。
吴思思周身打了个颤,这下终于没忍住,发出了一声不小的呜咽。
尹莉挂了电话,洗着手呢,听见这动静连忙有些疑惑地回头,走到隔间的门外敲了敲,轻咳一声问:“里面的人,你没事吧?”
吴思思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声音回答:“没、没事,尹主任,我刚才…不小心…撞了一下…”
尹莉听见她的声音,知道里面的人是吴思思也就没有再问。
她刚刚收到了“沈寒山”求婚的纸条,此时心情愉悦得很,哪里还会管他“情妇”怎么样。
“哦”了一声继续回到镜子面前补妆,左右看了两眼,收好东西,转身往楼上影音室走去。
沈寒山将吴思思全身上下摸了一遍,等她整个人都变得泪眼朦胧,这才舒服下来。
扣好她的衬衣,把脸放在她脖子旁边,跟只狼狗似的蹭了蹭。
吴思思这会儿身上还有些失力,捶着他的肩膀,轻声地骂:“臭狗,笨狗。”
沈寒山酒足饭饱还在乎吴思思那点小脾气么,直接咧嘴一笑,靠在她耳边,开口就是一句“汪汪。”
等两人从厕所里出来,招标会已经结束了。
林晨在那里签合同,沈寒山跟吴思思说了一声,转身往楼上的影音室走。
他之前在会议室里坐着,也不知怎么的,被人递过来一张纸条,说是尹莉让他开完会之后一个人去影音室,她有事要告诉自己。
尹莉和沈寒山关系虽然不亲但也着实不生疏。
以前沈寒山刚进北医的时候,尹莉就是学校的学生会长,那会儿为了沈寒山乐团排练的地方帮过不少次的忙。
加上尹家和沈家有些交情,过年过节偶尔见着,抬头也会喊一句“学姐。”
没想这会儿,沈寒山刚刚按着纸条上的字找着了十二楼的影音室,刚一进去,一个巨大的身影就朝自己扑了过来。
沈寒山下意识的一脚踢过去,等看见地上躺着的尹莉,又不禁有些尴尬,蹲下来,不好意思地喊了声:“学姐是你啊,不好意思我没注意。”
尹莉从地上爬起来,揉着可能已经红肿的屁股,轻笑着装作云淡风轻:“没…没关系,是我吓着你了吧。”
沈寒山心想:可不是呢么,你一米七五的个子,往谁身上扑谁他妈不会被吓着啊。
尹莉也不管沈寒山的反应,上来拉开两人身边的座位坐下,轻声开口:“寒山,我没有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
沈寒山挠了挠头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嘿,我这人打小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记性特别好,我家门前那条街上哪只猫绝了育我都记得一清二楚。” 尹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轻咳一声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爱开玩笑。”
沈寒山压根就没在开玩笑!
皱着眉头愁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直切主题:“那个学姐,所以你今天,是要跟我说什么吗。”
尹莉抬起头来,一脸笑意地回答:“寒山,我答应你。”
沈寒山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满脸茫然地想:我他妈说啥了你就答应我。
尹莉看着他的表情,还以为他是给高兴的。
上来抓住他的手,很是感动地说:“寒山,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嫁进沈家,成为你的家人。”
沈寒山听见她的话,坐在原地呆滞了好几秒,而后一脸诧异地站起来,气沉丹田,大喊一句:“靠,尹莉,看不出来啊!我把你当学姐,你他妈竟然想当老子后妈!”
作者有话要说: 聪明宝宝们肯定都知道纸条是谁给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