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没动手。还是他碰巧救了我。”说“救”这个字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尤逾笑意明显加深了,然后他的目光看向他俩,略带警告意味的对他们俩说。
“所以,别去惹他。”
景龙惊跳起来,追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尤逾闲着也是闲着,就跟他们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经过。两人听完脸色都不太好看,景龙是个急脾气,直嚷着必须报仇。田言心思稍微成熟些,蹙了蹙眉,迟疑的说道:“要不,你给尤叔说一下这事儿吧,这人听着就不是好人,还敢这么混,应该有些背景,倒不是怕他,就是得防着他背后再使坏,赶上你落单的时候,容易吃亏。”
尤逾笑笑,仿佛‘熊哥’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
“不用,我心里有数,你们不用管。”
田言点点头,他了解尤逾是一个虽然看着一切无所谓的人,其实心里很有谱,根本不用他们操心。
景龙骂了半天,终于歇下了,冲尤逾说:“哥,伤成什么样啊,给我们看看。”
尤逾一挑眉,神情似笑非笑,说出的话却一点儿都不亲善:“什么你都想看看,想看自己扎自己一下,天天看个够。老子的身体也是你想看就能看的!”
景龙真想抽自己一百个嘴巴子。
他就是有个得意忘形的病,每当尤逾稍微心情看着愉悦的时候,他就容易忘了对方画出的范围线在哪儿。
他们三个是同一所幼儿园、同一所小学、同一所中学走过来的,因为这点,他小时候没少挨尤逾的揍。虽然小学三年级以后尤逾就没跟他们自己人动过手,但小时候因为自己瞎皮挨被揍的恐惧还深深地埋在他的记忆里,他可不想试试成年了的尤逾的拳头有多硬。
田言也挺想抽他的,不过他给这傻哥们儿收拾烂摊子收拾惯了,翻了个白眼,岔开话题。
“哎,我就很好奇,学霸身上为什么有仿警铃?”
这个问题挺值得深思的,景龙用他简单的脑子飞快给出了答案:“难道是之前学校上过什么课教过,我们没听?”
田言无语的瞪他:“学校不会有哪一门课教学生带仿警铃!”
“你怎么知道,你又不听课。”景龙回瞪他,满脸的理直气壮。
田言不想跟他进行没意义的废话,扭头对着尤逾:“我总感觉这玩意都是女子防身用的,哪个正常男的随身带着这个,你说是不是,尤哥?”
没得到回应,田言看向尤逾,发现男生姿态懒散的额靠在沙发里,若有所思的样子。
“哥?”
隔了好几秒,田言又叫了一声,才接收到尤逾缓慢移向他的目光。
“跟你们你有什么关系,少管他的事儿。”
景龙田言连尤逾定的晚饭都没蹭到,就被撵回了家。景龙有点不甘心,站在门口的时候还在哀嚎。
“哥,你这人怎么就这么要强呢,都受伤了,就不能让兄弟伺候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