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龙也知道尤逾这几天忙着查这件事儿,他单纯的头脑让他比安泽还确信是尤逾想多了。不过就在他昨天以嘲笑的口吻背后跟田言说自己的想法时,田言毫不留情的讽刺了他。田言说,你懂个屁啊,尤哥不是打赌追安泽呢吗?
景龙一下子醍醐灌顶,被骂了也不觉得难受了,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更觉得备受启发。
没错,追人首先要为自己制造无限的接触机会。像他尤哥这样,每天接接电话,沉思一样琢磨,弄得真像在努力找人的样子,安泽就主动跟他说过多少回话了!
苦口婆心的劝,尤哥就不听,他还没办法生气。毕竟,这么做是又是为了谁呢?
景龙觉得自己此时像个机智的小精灵,在尤逾还没来得及表态的时候,就义正言辞的说:“你别管,只要我尤哥想查,就没有查不出来的!”
安泽:“……”听着怎么这么怪,像是某些逼供的恶势力。
“你会不会说话?”尤逾直接从后面给他一脚,皱着眉骂道:“滚!”
觉得自己好心并没有得到好报的景龙愤愤的回到自己座位,见同桌还在手游,瞬间觉得这人太没心没肺了,忍不住出手怼了他一下。
田言看都没看他一眼,语气凉凉的说:“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座位我都陪你换了,你还非得跑过去找骂,怨得着我吗?”
田言现在一心沉迷游戏,但他觉得他是个好少年。
至少跟自己两个不正常的死党比,他真的太正常了,他们一个死迷一个不爱自己的校花,整天追妹纸追成舔狗,一个打个赌都给自己这么高难度,追个男生也就算了,你还非要加个学神标签,这不是自己为难自己是什么!
田言挺后悔的,要不是当天晚上三个人喝得都有点儿多,他一定设个赌局,将自己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全部压上,赌他俩全都失败,自己一定能转个盆满钵满……
另一边,安泽凝视着尤逾出神了片刻,觉得自己实在是劝不动了,就想换一种思路,让他离开几天,可能回来就不这么热衷于找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幕后黑手”了。
“我周二要起一趟外省,你要一起去吗?”
说完安泽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这没头没脑的,又不是出去玩,还是赶在上课的时间……
“去!”尤逾想都没想,根本不给他反悔的机会,就说道。
“你都没问去几天,去干嘛,到底去哪个省。”安泽说。
“不需要问啊。”尤逾突然身子往前倾,压低了声音轻声说:“楼都敢陪你跳,还有哪儿不敢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