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正在检查昨天周序交给自己的数学卷子,一边检查一遍皱眉,这卷子他已经是第二次给周序出了,一模一样的卷子做了两遍,错误率竟然还能高出天际,而且,他看到几道上次明明填对了答案这次却错了。
周序这脑子?是学习的时候间歇性失忆吗?
心里正有些烦躁,雪白的试卷上突然被放了一个苹果。
苹果又大又红,正对着他的那一面上,画了一个叼烟很□□的人物简笔画,几笔线条勾勒的本应该很酷的男人,眉毛硬是被多描了几笔,变成粗眉毛装b老爷爷的形象。
但不得不承认,尤逾在绘画上还是很有搞笑天分的。
安泽静静的看了苹果两秒,问:“你画的是景龙老了之后?”
尤逾看了眼自己的杰作,皱了下眉,确实有点儿像景龙装b又沙雕的样子,本来想画的其实是自己。不过,算了……随即对答如流的又用笔在老头下面画了两条下跪的腿,又放在自己同桌面前:“对,他给你下跪了,求你对他尤哥好一点儿,”
安泽哭笑不得的看了看那两条被无情画断掉的腿,像是风中的两根面条,实在是没忍住,嘴角泛起笑意来。
“这么对你还不好呢?”安泽转了下笔,说:“再好点儿,我怕你是受不住啊。”看来还是太闲,题海战术可以提上日程了。
奈何,自从动了心思之后,尤大佬就彻底变成了恋爱脑,笑着说:“受得住,受得住!你再胖个十公斤二十公斤的,我都受得住!”
安泽摇笔的手一顿,瞬间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论坛——关于体位的问题。
本来安泽对于他的日常骚话都免疫了,毕竟,骚也是话比较骚,除了最出格的某些时候,尤逾烟瘾犯了,抓着他的手指嗅得很色/情外,他倒是真没做别的存在被揍风险的举动。
尤逾突然问道:“那他们说的,你还能接受吗?”
什么?
你上我下?
安泽脸直接黑了,伸手就把他靠近的脑袋推回去,淡淡的说:“滚!”
被推走的脑袋不到一秒钟,又凑了回来,尤逾勾着唇角笑:“害!你想什么呢?怎么这么不纯洁啊!我说的是他们说的我离开你就不能活那句,我是鱼,你是水啊!”
“涸泽而渔?”安泽斜着眼看他,抿着唇,表情毫无波澜:“哦,那我估计快干涸了,也养不活你这条大鱼。”
“养得活,我特别好养。”尤逾舔着脸说完,又将苹果推过去:“请你吃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