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被他掩住了,可嘴唇的热度却直接贴上了他的手掌心,掌心皮肉稚嫩又敏感,安泽按上去就后悔了,刚要收回,突然一个湿滑温柔的东西轻轻顶了那一小块儿皮肤一下。
是尤逾的舌尖。
安泽像是触电般收回手,然后紧紧握成了拳,都没抵住那一缕从掌心快速滑到心脏的电流。
他问:“你属狗的吗?”
某人对答如流:“你要是喜欢属狗的,我可以去改一下户口本。”
安泽:“……”
“闭嘴!”安泽一脸无语的看他,直接换上了强硬语气:“冷风没吹够,你就自己接着在这儿吹吧,我走了,再拦我跟你急。
田言觉得,在他本该最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青葱岁月,他真的是为兄弟们的爱情操碎了心。
景龙趴在桌子上,说:“我知道,从今以后,我不会再有真正的快乐。”
田言:“……”
“我失去了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再也没有可能爱上别人,往后的几十年,我都将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度过,品尝爱情的酸涩和孤独的苦楚。”
田言:“要不我帮你请假吧,你回家……”省得他妈在这儿墨迹我!
景龙打断他:“回家也没用,如果心是一座空城,哪里都只有孤冷。”
田言:“……闭嘴!”
“你喊什么喊!我失恋了你竟然还用这种态度对我,你还是不是人!”
田言:“……”
田言认栽,失恋的人最牛逼,行吧!
他是不了解这个傻龙的脑回路,这人恶心吧啦的自怜一会儿,又突然说道:“看来尤哥也是败局已定,我们真是好兄弟,有他陪我,我至少能安慰一些,我们可以组个组合,就叫失恋联盟,等你也遭受感情的重创后,就可以加入我们。”
神他妈的他也遭受感情重创!
他为什么要加入这么惨又失败的联盟!
疯了吗!
田言怒了:“你诅咒谁呢!当谁都跟你一样呢!别拖我下水,也别瞎几把编排尤哥,他还不一定呢。”
景龙恹恹的看他一眼,笃定的眼神像个老神棍:“等着吧,没有不一定,我看人最准了,他们没戏。安泽看尤哥的眼神,毫无人性,就跟看考试卷是一样的,那不是恋爱该有的眼神。你要是不信我,就等着被打脸吧。”
田言现在被他们古怪的爱情搞得发蒙,已经失去了自我理智判断。
但他直觉景龙坚信事儿永远是错的就对了,所以很硬气的跟他叫板:“你傻了吧!泽哥是学神啊!学神最爱什么?当然就是学习啊,他要是看尤哥的眼神跟看考试卷一样,岂不是已经爱得深沉,爱得纯粹,爱得不可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