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正想说些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嘈杂的声音,隐约伴随着男人的声音:“这种迷药对人体伤害不大,只是会昏迷,并不会造成什么实质性的损害的……”
这道声音,听着好耳熟。
沈书语回想了下,基本上能确认这就是当初说苏泽“放肆”的人。
“他们也不是故意要这么做的,实在是因为少主您不回家,他们着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男人的声音没了沈书语一开始听到的愤怒,反而带着隐隐的尊敬:“不您既然已经回来了,要不要在苏家小住一段时间?您和顾小姐之前居住的房间,我每日都有派人打扫。”
“人在哪里?”
是师父。 沈书语眸光亮了亮。
想来,她和师父也有许久未曾见面了,虽然这次见面不是自愿的,但她还是挺开心的。
“师父。”
身着月白色长袍的苏清晔闻言,抬眸向她的方向望去。
“身体可还好?”
见到了小徒弟,苏清晔清冷的眉眼间总算有了一丝笑意。
这人不笑时就像天上的谪仙,高不可攀,可望而不及。
只有笑起来时,才像是沾染了几分烟火气。
沈书语周身的清冷气质,就是因为跟苏清晔呆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形成的。
听到苏清晔的话,沈书语摇了摇头:“身体还好,只是中了些迷药,对身体影响并不大。”
宋玉竹研制的药,她还算了解。
苏清晔这才缓了口气,他将视线落在沈书语身旁的池野身上,突然皱了皱眉,语气很淡:“这个就是你当初在信中提到的人?”
沈书语眨了眨眼。
信中提到的人?
她在信中提到过谁?
沈书语跟苏清晔写的信怎么也有十几封了,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苏清晔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