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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庭很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眉心,问道:“睡着了吗?”

    “嗯,没有——”林染很努力地睁开了眼睛,迷迷糊糊地问道:“你怎么洗了那么久?”

    然而回答他的只有陆鸣庭的亲吻。陆鸣庭不由分说,以压倒性的力量把林染压在身下,林染完全没有办法反抗,当然他也压根没有想过要反抗。

    陆鸣庭的吻逐渐从他的嘴唇,蔓延游移到他有些过分深邃的锁骨,肩胛骨,林染身上的棉质T恤不知不觉也被他脱了下来。

    在这么明亮的灯光下,在陆鸣庭有如实质的灼热目光下,林染忽然有了一种难以自持的害羞,他一向对自己过分单薄的身体不太自信,他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还要求陆鸣庭把刺眼的灯关了。

    陆鸣庭关掉了过于明亮的射灯,只留了光线昏暗暧昧的床头灯。他把林染遮挡住脸的手移开,轻轻地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上都印上自己的吻,烙印上属于自己的气息。

    他做这一切的态度之虔诚,让林染觉得他亲吻的不是自己孱弱又病态的身体,而是在吻一件珍贵又易碎的宝贝一般。

    在关键时刻,林染有些怂了:“陆,听说第一次很痛的,你一定要温柔点。”

    陆鸣庭有些不耐烦地答应道:“知道。”

    然而每一次情到浓时到达最高点的时候,楼上震耳欲聋的电钻声就会适时地响起,声音大到像是要把人的心脏给震出来。

    在试到第三次的时候,电钻声又突然毫无征兆地响起,陆鸣庭忍不住骂了句粗口要上楼去理论,被林染红着脸拉住了。

    “算了,要不今天不做了吧。我觉得像是老天不想让我们发生什么。”林染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我今天不知怎么了右眼皮总是不停地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结果真的被他说中了,当他们放弃了某些想法之后,后来楼上的装修声停止了,没再响过。

    林染今天其实因为林卫国的事发火生气,体力消耗很大已经很累了,他蜷缩在陆鸣庭的怀里,觉得又温暖又舒服,一点也不想动,甚至连洗完头吹头发这样的事都交给了他。

    陆鸣庭像是照顾一个婴儿似的,把闭着眼睛的林染抱来又抱去,他吹头发的动作极尽轻柔,等他终于吹干了头发,林染已经躺在床上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陆鸣庭以为林染真的睡着了,就帮他掖好了被角,看着林染睡觉时乖巧但是微张着嘴唇又有点傻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又亲吻了他的嘴唇,也准备睡了。

    没想到处于假寐状态的林染忽然又睁开了双眼,问道:“你怎么偷偷亲我?”

    还没有等陆鸣庭回答,他又主动凑过来像是小猫咪一样蹭着他的脸颊,呢喃道:“你不用偷偷地亲我,你可以光明正大的亲我啊!”

    “像这样。”林染说话间像是示范陆鸣庭该怎么亲一样搂着他的脖子,一下一下地啄吻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