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勋抵住她湿热的贪吃小穴,揉捏着她的乳房亲她一口“是……然然最乖了……挨操的时候哭的停不下来……还是乖乖给哥哥操……”
许然听着这话,轰地一下血液都往头顶去,她羞中带了点怒“讨厌!”
聂勋按住她的脖颈,吻住她的唇,猛的顶进去,许然开始后悔,这男人上了床几乎就是头猛兽,她还作践自己送上门来挑逗他“唔唔!”
她浑身在昏黄的台灯灯光下,闪着温暖的光泽,聂勋甚至看得到她脸蛋上雾蒙蒙的短绒毛,她像少女一样充满着朝气和活力,他松开她湿漉漉的小舌头“好可爱。”
许然一脸茫然,聂勋轻笑,胸膛发出沉闷的声响“第一次见面,我就觉得你可爱的要命。”
说罢挺着腰操她,粗长的性器在甬道里进出,穴肉被磨得发烫,又汩汩地流出水来。
她仰着头,叫声像小猫一样含糊又震颤,聂勋一颗心都是软塌塌的“然然……”
她的腿缠上他的腰“哥哥……”
外面刮着风,窗缝里传来呜呜的风鸣,她分了一眼给窗户,窗帘没拉严,她还没说什么就被恶狠狠地咬了口“不要分神!”
她呜了一声,挠了他一把“窗帘……没拉好……” 他舔舔雪白皮肤上留下的牙印“不用你操心……”掐着她的腰,用力地抽动着,搅得水液声咕啾咕啾地响起。她脸皮发热,只有哭的力气了“别……唔……哥哥……太深了……啊……呜呜呜……”
她哭的泪珠一颗一颗地往外滑,斜入鬓角,很快不见了,塞得太满了,许然又是满足又是畏惧,她已经高潮过两次,手脚发软,可他还是精神奕奕,用“凶器”反复地折腾她。
聂勋抽出来时,低头看,看见被性器带着翻出来的红艳艳的嫩肉,小腹一紧,妈的,差点射了。
他勃发的性器复又捅入她深处,在滑嫩的甬道里冲撞,毫无技巧却又次次顶的她尖叫哭吟,最后委屈极了,骂起他来“呜呜呜……聂勋……你……你混蛋……”
聂勋放慢动作,亲亲她的额头“我轻点……然然乖……”
她抽抽噎噎的趴在他怀里投诉“好疼呀……”
他捻着她的乳尖,揉搓的肿起来,极致的酥痒爬上她的后背“啊……痒……你动一动……”
卡了……天地良心……我写了一天就写了这么多……今天还差点登不上!明天我发奋我努力!
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