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节(1 / 2)

见光死 灵鹊儿 1977 字 6个月前

低头,抱紧他,两个月就两个月,她觉得自己做了人生中最开心、最划算的的一个决定!

……

他住的是商务套间,早晨已经有过房间服务,五星级的一尘不染;脱了他的风衣,安小素站在厚厚的地毯上,觉得自己湿漉漉、脏兮兮。

她还在门口犹豫,他已经拿了大浴巾出来将裹住,“hot shoer ill arm you u. ”(去用热水暖一暖。)

“不要。”她不肯,“我没有衣服换。回去再洗。”

他闻言笑笑,走到衣柜前拿出一件雪白绒绒的连身裙,上面是两只可爱的小北极熊。

“呀!”安小素好惊讶,这是老爸去俄罗斯出差的时候给她买的,她最喜欢了,冬天的时候窝在家里穿,一边看书,一边揪帽子上的两个绒球,暖暖和和的。“我以为丢了呢,怎么在你这儿?”

“先去洗,出来再告诉你。”

“嗯。”

……

病好了一直都蔫蔫的,感觉没力气,身体都不舒展。可是现在,闭上眼睛,水从头淋下来,好像在给她灌入能量,热热的,好畅快。

一切都似乎跟以前不一样了,原来都不知道,她心里一直系着个紧紧的疙瘩,总是牵扯着神经,很紧张。今天冲着电话喊出那些话,突然的释放,激动得她的手都颤。现在不用再担心没有带手机会误了什么,她不需要跟任何人解释她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唯一想联系的那个人么,就在外面!

热热地洗好,胸前缠了浴巾站在镜子前,朦朦的白雾遮着依然可以看到白皙的脖子上粘了什么东西。她抬手抹了抹镜子,凑近了看,原来,是粉粉的一个痕迹。她轻轻抿了唇……

这种痕迹她以前有过,秦宇第一次激动的时候咬下好几个深红的印迹。当时她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委屈,尤其是看他笑得那么暧昧,说这是他的痕迹,这是他的女人。她哭了,觉得很恶心。从此再也不许他这样。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另类,现在,看着那粉粉的痕迹想起刚才电梯镜子里看到的景象,不自觉,嘴角边居然有了笑,抬手轻轻摸摸……

安小素从浴室出来,见他正在讲电话。身上的西服已经脱去,雪白的衬衣、笔挺的长裤,卡着倒三角的腰身极有型;领带解开随意搭在领子上,袖扣摘了,敞开着露出半截手臂,打网球的缘故,明显一边更壮一些,一身考究遮掩不住粗壮的力量。

她歪着头看着,他不是反差萌,是反差酷!

自从他来到凌海,她常见他西装革履的样子,尤其是在hazo会议的时候,每次她都会恍惚一下才能确定他是腰。她不太习惯精装版的他,总觉得他是岳总。只有现在这个时候,才觉得是腰。

她就喜欢看腰衣衫不整的样子!这个,可不能告诉他。

岳绍辉转过身,交代电话里最后一句,“好,今天就要,钥匙给我送到酒店前台。”

“你是不是有事啊?我都换好了可以走了。”

她光着脚站在地上,刚刚出浴的小脸水嫩嫩的,雪白绒的裙子不及膝头,裹得她圆圆润润,像极了那夜帐篷里那只醉眼朦胧的兔子。

好不容易,她清醒着。

他笑,走过来,两只粗壮的手臂将她箍进在怀里,“oh, no, you’re not going anyhere. ”(不,你哪儿也不能去了。)

他无耻的样子完完全全就是腰,她抿嘴笑,环了他的腰,两只手不老实地摸着,他还不知道,这就是一切的来历……

他低头,洗得热热的人漾着一股淡淡的香甜,他深深地嗅了一口,“怎么还是一股糖果味?”

嗯?她愣了一下,脸一下子红了,赶忙看着他,“……你不喜欢?”

“怎么回事?”

“我……我喜欢用糖果味的浴液和lotion。”

“可是你刚才并没有用啊。” “我从小就用。一直用。我妈说是因为我小时候太爱吃糖又吃不到,在自己补偿。后来,偶尔不用也是这个味道。我在想,可能就是泡入味儿了,去不掉了。”

“哈哈……”

他笑得好大声,她好尴尬,“哼。”抬手去裹领口,被他一把握住,低头,轻轻咬了一口,“我小时候也喜欢吃糖,也吃不到,现在,吃到了。”

牙齿划过肌肤,她哆嗦了一下,躲不了,埋头在他怀里。

热水泡得身体软软的,贴在他怀里她完全的不吃力。他的胸膛好宽、好暖和,听着他的心跳,听着外面冷雨的声音,好舒服。

今天真好,唯一的,唯一的就是张总,不觉又仰起脸担心地看着他,“今天张总……真的没事吗?”

“星野能有什么事,没事。”

“可是,他真的很生气。”

“放心吧,他要是真生气就不会等到最后才出现了。”

听他提这个,安小素艰难地咽了一口,“他也真是……能忍。”虽然觉得自己难堪到死,可是张总那几十分钟估计更难熬吧?

她艰难的小表情引得他哈哈笑,“e’re roommates, e have rules!他敢半中间跳出来,他死定了!” (我们是室友,有室友的规则!)

想起张总走出来那个憋屈的样子,就能想到大学的时候是怎样被他欺负了,难怪气成那样还不忘返回来跟她说:good choice(选的不错)。安小素也跟嗤嗤笑了。

她笑得好开心,泛着红丝的眼睛里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像那天刚哭过……他低头,做了一个那天他忍了很久才忍住的动作:轻轻地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

她眨一眨,看着他。

“房间都整理好了?”

“不用整理,回去给房东打电话说我不退租了。”

“不行 。你不能再住在那里了。”

“为什么?”

岳绍辉皱了下眉,很想说:秦宇是个典型的情绪控制者,爱和控制欲并存,一旦失去,绝不是失恋那么简单,他担心会伤害到她。

他笑笑,“既然分手了还想离他那么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