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第一次。
在她从他床上跳起来逃跑的时候,岳绍辉就决定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吃掉她, 否则,小傻子会因此怀疑她的整个人生,导致一切的阳//萎。
只是这具体操作,莫名有种角色扮演的感觉。而他扮演的不是别人, 还就他妈是他自己!
这种感觉有点不爽,让他的进入突然而粗暴,有种教训的味道。可是,小兔子非常勇敢,在疼痛的刺激下整个身体撞向了帐篷,还是紧紧抱住他,视死如归。
fucking成语!他特么终于会用了!
大手一把托住她的后背,才没有从气垫床上掉下去。那一瞬间,他很想笑。
在黑暗中愣了一小会儿,安小素扭头,嘴巴正好碰到他。他对过来,攫住她的唇。最喜欢他的吻,哪怕就是现在这样疼痛的姿势。
吮着那湿润软软的小舌纠缠好久,她提起的那口气才缓缓吐在他口中。
“ho as it?”(怎么样?)
他哑着声就问在她唇边,安小素轻轻咽了一口,“嗯……good.”
“good ho?”(怎么个好法?)
她答不出来,他笑。 外头风那么大,他只穿了一件薄棉t恤的怀里这么热,她试图推他一下,身体还卡在一起,他动都不动。
她撅了嘴,“疼呢,还渴。”
“谁让你叫。”
“不应该是要叫的吗?”
“感觉到什么了你就叫?”
“配合么……”
“以后不许叫。”
“我渴!”嗓子都哑了,还被说不对,还让不让人活了?
他这才翻身,她刚要松口气以为他终于要出去了,可是大手依然裹着她的腰,随着他一道翻过来,那可怜麻木的腿直接就被锁在他腰上,紧密接触的地方又疼了一下。
这姿势好羞耻,可是藏在睡袋里。面对面,两人上身都有衣服,严严实实的,好像下身是别人的,跟他俩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从一旁拿了水瓶子给她,她就这么趴在他胸前咕咚咕咚灌起来。
以后真的再也不叫了,好渴。
喝完水,枕在他胸口,听心跳,听外面的风好大。他摸着她的头,她的脸,抚在脖子上轻轻捏她的耳垂。
他的手好大,掌心好暖和,薄薄的茧时而弄得她痒痒的,好舒服。
其实在去现场前安小素从来都没有野营过,别说野营,连大学时候同学们一起去黄山玩老爸都不让,完全忘了她学的是个什么专业。第一次睡在野外,有一种人类都缩回房间后,天地之间万物连同感官都被加重、被扩大的感觉。黑暗重,风大,睡得特别香。
现在暖暖和和地窝在他怀里,她很愉快地犯起了迷糊,准备美美地睡一觉,谁知刚刚闭了眼睛,脑门上忽然被弹了一下。
“干什么啊?”
“不许睡。”
“为什么?”
“不是有那样一句话,两个人在一起一晚上值很多钱。”
扑嗤,安小素笑,“春//宵一刻值千金!”
“nice. ”(不错。)
被他笑醒了,安小素叠了双手,下巴磕在他胸前,“tony,”
“嗯,”
“那天big rob说‘after all that you did to him’,说得很认真,我到底做什么了?”(在你对他做了那些之后)
问了一句,没等他答,她嘟囔了一下,咬咬唇,“是不是……是不是那天我喝了酒耍酒风,说了什么傻话?”回忆起来,只有那个晚上说不清,安小素觉得按照她当时那个迷妹的状态,借着酒说了什么诸如“我好喜欢你”、“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甚至像演唱会上的小疯子们那样喊几句“我要给你生孩子”都是有可能的。
“it’s not hat you said,it’s hat you did.”(不是你说了什么,而是你做了什么。)
黑暗中看不到他的表情,他的声音好低沉,安小素竟然听出了点幽怨的感觉,立刻瞪大了眼睛,“omg!!我侵犯你了??”
“哈哈……”
腰一笑起来,风都震得乱了方向。安小素知道自己在现场的时候是过头了,可是没想到还有流氓的潜质,这是个认识自我的危机,有点急,“ho far did i go??”(到什么地步了??) “retty far.”(挺远的。)
“retty far 是多far啊?”
大手拢着她的小脸摸着,慢慢用力,咬牙揉搓,“far enough for me to make you ay……”(远到足够我让你补偿……)
for the rest of your life.(用你的余生)
“哼,”她撅下嘴巴,“ay hat?都五年不加薪了……”(补偿什么?)
“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