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子弄巧
只见父亲阳物粗大黑壮,正全数没入周氏肥厚的牝户之中,对准花房,直捣其芯,抽插百十有余,直把那淫穴内干得水声不断,啧啧作响。
再看周氏,玉体全偎,乜斜俏眼,“心肝宝贝”地乱叫,欲仙欲死。直叫得宪文身下又涨了几分,更是把那肉棍抵死地往她牝内送去,“扑哧扑哧”地狠弄。
出入又有半百,听那周氏高叫一声,“好夫君,你要把人家骚穴捣穿了呀,如何是好?”未等言毕,阴精大泄,汩汩而出。
之远那阳物不见疲软,反而更为粗大硬挺,一边猛戳猛插,一边瓮声对那身下的妇人道,“娘子穴内娇美,温暖湿润,那嫩肉乱咬,如燕子含花,哪里会捣穿?为夫用力肏你,才正是爽利入骨!”
一时间“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
立洲自个看得得趣,胯下高昂,几不能自持,把那裤子顶得若鼓面儿一般。双手却捂住程月耳朵,不许她听见这许多床第荤话,更把她的小脸按进自己胸膛埋住,不得见屋内艳景。
程月被她二哥按着,呼吸艰难,心下一恼,照着他胸口便咬了下去。
立洲不妨,被她隔着衣衫正咬上一边的乳首,疼倒是不觉,反像是小猫的轻噬,口中津液沾湿了胸前的布料,夜风一吹,凉意乍现,与程月口中呼出的热气分占两极。
立洲一时更加意荡神迷,按捺不住,裆内之物,如杵一般。他一把将程月掇起,抱在怀中,快步走出正房庭院,来至一间角房,关好房门,才将她放下。
“二哥哥见老爷欺负夫人,为何不出手相救?反在外看甚么热闹!”程月仍在气恼,“夫人错了哪处,要这般挨打?”
秋立洲见程月懵懂天真,竟把男女之欢想成捱打惩罚,虽满脸愤怒,但更觉娇憨可爱。
“月儿休要说憨话,那是老爷与夫人互相止痒解渴,并非动手打架。”
“口渴叫丫头上茶便是,若是犯了桃花癣,拿银硝便可止痒。何苦来把衣服都要扯光,不怕寒凉的吗?”
这女娃娃还是小儿心性,倒是需教导教导她这男女之趣!
立洲心下想着,便装出一副病怏之态,神情萎缩,“月儿不知,这男子和女子都有一处奇痒,发起来非药物可医,只有互采阴阳才能有效;届时之口渴亦非茶水可解,唯对方津唾能灭。你看,二哥我现在即发了这痒病,若不得解,今夜必不得安寝。”
程月见立洲面色通红,四肢懒散,下身又胀蓬蓬一团,似是发了什么肿症,不觉真个担心起来,“立洲哥哥,果真有病痛在身?这痒病如何能解?”
“需得月儿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