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嘴再张大些,哥哥要动了。”立洲一手绕到程月脑后扶住,胯间猛然发力,在她口中大动起来。
温热的小嘴裹得他极紧,比才刚在她手心磨蹭更是妙上数倍。只几下,便把那檀口肏得嫣红肿亮,津液滴滴答答地淌到胸口,挂在两只奶子上湿湿地反着光。
立洲热血攻头,平日里疼惜幼妹的心思早被抛到脑后,不管不顾地大肆抽插程月的小嘴。
有几下捅得深了,真真操得小人儿两眼翻白,可脑后的大手压得狠重,凭她挣扎也躲闪不开。
说来奇怪,程月喉中虽是作呕,被立洲顶到咽头甚至有些疼,可这身下小屄却又发了洪一般,潮涌不断。
立洲感到流到他腿上的湿意,拿脚去她股间探了一探,不免得意,“月儿这淫水真是源源不绝啊!真是个宝贝金不换的小嫩屄!”
一面说,一面引着她自己的一只手,伸到腿间,教她怎么摸弄自己。
一时挑捻自己的花蒂,一时拉扯两片花瓣,一时又伸进穴儿内仿着他的样子插弄。
程月嘴里被他狠操着,穴里被自己戳刺着,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不多时,又“嗤——”地喷出一股水,再泄了回身子。
立洲已在她口中进出了数百下,现又见她自摸到失了阴精,早就急不可耐,往她咽喉深处又死命顶了几下,悉数把阳精都射进了程月嘴里。 程月未曾防备,心下一惊,“咕咚”一声,大口咽了下去。把立洲阳具吐出之时,唇边还沾了好些白浊。
“二哥哥骗人!”程月拧着眉,一脸不满,“哄我说味道像酥酪,哪里像?分明不是牛乳!”
“不像吗?”立洲吃饱餍足,面带惬意地继续逗她,“那像何物?”
“倒是有股子麝香,也并不难吃。”程月居然咂了咂嘴,像是在品残留下来的味道。
“以后哥哥这白乳再攒得多了,少不了还得求月儿帮哥哥吸出来!”
“那立洲哥哥可愿替月儿在老爷面前说句话,下次再出去玩儿,也带上月儿耍耍?”程月想起他们踏春赏景,逛了一天,仍是艳羡不已。
“这倒不难。”立洲话音刚落,却听到院子里传来大哥和程月房里丫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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