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程月使劲抿了抿小嘴,知是她二哥既已起疑,再是瞒不过他,只好声如蚊喃地答道,“那人给放的避子丹。”
“避子丹?”立洲声音陡然一高,“那混帐可是把他精水射了进去?”
程月低头噤声,心中暗道:
何止是射了,那西凉男子都肏进她的胞宫里去了几回。
立洲见小月儿默认更是恼火:在幼妹花穴里内射之事,竟让个外人抢了先!
越想越气,掏出儿臂粗细的赤色男根,急急地寻了月儿那销魂小穴硬捅进去。
程月吃痛,哀哀低叫,狭窄的花穴紧紧绞着二公子阳根。穴内的媚肉层层涌上,压挤推拒着粗硕的茎身。
立洲急着发泄,硬插到底,龟头磨得发疼,自己也并不舒服。
程月虽是被他插得胀痛,仍尽力忍了,低眉顺眼地讨好她二哥,“二哥哥坐好,月儿自己动。”
三小姐扶着她二哥肩膀,缓抬娇臀,露出一小截肉棒,再徐徐下坐,直至吃进整根阳具。
如此,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马车行到一处坑洼之处,不甚平坦。 程月搂住立洲已然泛了绯红的脖项,借着车子颠簸之际,提臀沉胯,轻轻抬起又重重坐下,时而前后抖动,时而又含至茎根细细研着画圈儿。
只见她二哥粗粗地喘着大气,咬着后牙道,“一夜不见,如隔三秋啊!月儿被那男人往穴里射了一回,竟学会了这许多故事儿!”
话毕,猛一翻身,反客为主,把小月儿死死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玉茎以开山之势,对着花房内芯狠扎猛刺,丢了往日的小心在意,只想暴戾地钻进她宫口里去。
立洲俯身和程月额头相抵,望进小妹双眸,只见她眼神涣散,已经被自己肏得丢了数分神智。
更是气血上涌,两手撑在她身侧,支起劲腰,毫不犹豫地大肏了四五十下,每下皆是又深又重,顶得程月次次好似要飞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