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中间一座长厦,通着前后厅房,周围又环着抄手游廊,回环曲折。
偌大的院落,却不见一个人影。
程月招呼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便只好自掀了软帘,进到一间内室。
这屋里的装饰富贵华丽,桌案上放了一个紫金香炉,里面焚着个龙涎香饼。
她往里间走去,却被眼前之景吓得一抖。
床上躺着个只着内衫的男子,身高腿长,形容清瘦,闭着眼睛,也不见声息,不知是死是活。
程月壮着胆子凑到跟前,见那男子胸口还有起伏,这才放下心来。
再定睛一看他的眉眼,又是愣住,竟是那日见过的年轻小道。
程月本就是惦记着他的风流仪表,今日一见他卧于榻上,更是心旌荡漾。
再想自己如今稀里糊涂便要嫁人,也不知那厮是个有鼻子有眼睛的没有。
真过了门,要拿那些妇道之礼捆住她的手脚,别说两位哥哥或不可再次相好,更哪里有机会亲近这道长?
不如自己此时再不去想那些不相干的,姑且快活。
一面想着,干脆横下心,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不一会儿,衣衫尽除,小月儿姣美挺拔的玉体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
她轻轻掀开那道士身上的薄被,稍作犹豫,这才缓缓将他的裘裤扒了下来。 只见这年轻道长两腿雪白,胯间却是乌森森一片阴林,一条肉棍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饶是蛰伏,竟也是半尺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