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
“暖儿,你还记得答应给我的福利吗?”他抽噎着,又假哭上了,一副伤心欲绝、兴师问罪的模样。
温暖叹息,转过身子,跟他面对面,“没忘,明晚。”
“那你答应他做你的地下情人了吗?”他又幽幽怨怨的问。
温暖摇摇头,“表哥固执着呢,我答应不答应都没有任何意义,说实话,神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你明白的,我不可能不管表哥。”
神圣猛地抱住她,把脸上的泪都噌在她的衣服上,唇咬上她的耳朵,哼唧道,“我就知道,你对他半推半就、欲迎还拒。”
“没有,我只是……没有办法。”温暖这话说的无奈又没底气,惹来他变本加厉的含着她耳朵轻咬起来,她身子抖了下,忙去推他,“别闹,说正事呢。”
“我这也是在干正事,哼,惩罚你。”说着,他又重重咬了一口,紧跟着舔了下,酥酥麻麻的痛犹如电流,传遍四肢百骸。
温暖差点叫出声来,这货什么时候也会**了?
凝视着她变红的俏脸,神圣似忘了刚刚还在跟人家控诉吃醋的事,暧昧又期待的问,“暖儿,舒服吗?”
温暖自然不可能正面回答他这种问题,可也了解他的性子,她要是不回应一下,他能缠死她,于是,她委婉的道,“留着明晚用吧。” 这话就是一种变相的赞美和肯定了。
神圣顿时欣喜不已,也不哭了,笑得眸子都弯弯的,不过片刻后,他就又控诉起来,“啊,暖儿,我差点被你给蒙混过去。”
温暖嘴角抽了下,还以为他不再提了呢,“我哪有蒙混你?好吧,那你说,这事要怎么办?你出主意,我都听你的行吧?前提,不能伤害表哥。”
闻言,神圣定定的看着她半响,垮下脸,“暖儿,你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我,我不管怎么处理,我都落不下好啊,这不是成心折磨我吗?”
温暖失笑,“现在能体会到我的为难了吧?”
神圣轻哼,“都怪你,惹了那么多烂桃花。”
温暖叹道,“嗯,都怪我,若是我不去部落,也就不会惹上你们了,那么,你现在也就不会备受折磨了。”
神圣胳膊收紧,“那怎么一样?你去部落是必须的,你是我命定的媳妇儿,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温暖看向他,“我三岁时,父母去世,我跟着姑姑去了南城,从那时起,表哥就护在我身边,亦兄亦父,有他在,我从未受过半分委屈,神圣,这也是命中注定的,哪怕是孽缘!”
神圣没说话。
温暖又继续道,“神圣,若是表哥坚持非我不可,我……”
神圣忽然飞快的凑上去,用唇堵上她的嘴,接下来的话没再说出口,他有些害怕,害怕听到她会说不要他们,只跟着傅云逸远走高飞的话。
唇瓣相贴,眸光相视,时间似乎静止了一样。
半响后,神圣离开寸许,眼底涌动的情绪已经毫无踪迹,如泉水般清澈纯净,“嗯,我知道怎么办了,这事就交给我,你随心就好。”
“神圣……”
“嘻嘻,被我博大宽厚的胸怀感动了?那明晚可要对我百依百顺一点,嗯,最好任我施为、欲所欲求,一晚上征战不休……”
“滚。”
“嘿嘿嘿……”
事情就这样以他的不正经揭过去了,晚饭的时候,谁也没再提,都在听神圣夸夸其谈,抑扬顿挫跟说书一样的,描绘着下午他和萧封一家斗智斗勇的事。
“哎呀喂,他们那脑子里里难道没有填充物?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居然想拉拢我去南城!各种糖衣炮弹对我袭来,许了一大堆的好处,还说,只要我愿意去他们医院,就给我百分之十的股份,呵呵,就是给我座金山,我也不可能背叛暖儿啊,还有啊,他们居然还异想天开的说把女儿嫁给我,啊呸呸,我有暖儿这只金凤凰了,难道还能再看上山鸡?那我得多瞎啊!”
“萧明轩和萧明月没离开,估计对你还没死心,会有后续动作,你还是别太大意了,小心驶得万年船。”温暖提醒了一句。
“暖儿,你不信我吗?”神圣委屈的眨巴眼。
温暖好笑又好气的嗔他一眼,“信,就是嘱咐你两句,别上了人家的圈套,我那个二表舅可也不是善茬,当年他的医院濒临倒闭,求助奶奶不成,最后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还是扭亏为盈了,想来也是有些本事和心机的,总归,你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的。”
“嗯,原来暖儿是担心我被拐了去啊?放心,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神圣肉麻兮兮的表白。
温暖,“……”
其他人想呕不敢呕,憋屈的要命。
饭后,神出兴奋的飞进来,叫嚷道,“二房院子里还在大肆庆祝啊,哎呀,简直热闹的不得了,费金龙喝多了,连唱带跳的……”
温暖知道这货说话喜欢夸张,并不太放在心上,有温良在,根本不会允许闹得动静太大的,她淡淡的问,“他们在说什么?”
神出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泄气的呻吟,“少夫人,你就不能激动一点吗?”
温暖好笑的勾勾唇角,别说激动了,她连问都不问了。 神出,“……”
要不要这么打击它的热情啊?
阿呆幸灾乐祸的偷笑几声,然后,给面子的表现出点好奇来,“他们庆祝什么?”
神出默默接过这个台阶,“庆祝金子度过危机呗。”
“噗,这都能庆祝啊?还要不要脸啦?”
“温良还是要脸的,是费家不要啊,费伯北觉得自己帮了金家,能不借此索取点好处?温良再不乐意,明面上也得说的过去,毕竟金家是他岳丈家,以前都是助益的,现在有难不救,还不得被人骂成白眼狼啊。”
“那就跟着费家瞎胡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