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往幽幽的道,“我是实话实说,我觉得,暖儿也不必觉得欠什么人情债,因为温良同样不会放过他的,既然如此,不如你们一起,这样,温良会更愿意珍惜这种机会。”
傅云逸承认他说的对,但是……
温暖这时已经拍板了,“好,就这么办,明天我带他去父亲墓前祭奠,是再好不过的机会了。”
☆、二更送上 闹事找上门
温暖决定后,就起身离开给林温言打电话约了,留下傅云逸和神往还在争执,“你是怎么想的?嗯?左也是你,右也是你,你怎么就非得拉上林温言了?他对暖儿的心思也不单纯懂么?”
神往幽幽的道,“知道。”
“知道你还拉上他?”
“我一开始只想让他给暖儿垫背,后来想到他对暖儿的心思也有些不愿,可再想到一件事,却又觉得他最合适不过了。”
“什么事?”
“大哥早上说,最近给暖儿卜算一卦,显示暖儿近期会有危险,却不能想法子破解,因为避开祸事的同时也会和福气擦肩而过,但是,暖儿身边会有人帮她承受,而这个人不是我们任何一个。”
傅云逸脸色变了变,“所以,你猜那个人是林温言?”
神往忽地意味深长的瞥了吴用一眼,吴用被看的头皮立刻一炸,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升起,果然,就听人家慢悠悠的道,“还有另一个可能,是周不寒。”
吴用赶紧主动招供解释,“二公子别误会啊,周公子是派了人来,想,想保护小姐,可绝对不是我主动要求的,你们也都知道,周公子他对小姐,是有那么点心思,可,可他远在帝都,也鞭长莫及不是,左右就是一番好意,不用白不用啊,再说,你们不用,他们也不会走,所以”
“所以就只能收下了对吗?”傅云逸冷笑着。
吴用不敢说话了。
傅云逸哼了声,又问神往,“你大哥怎么说?”
神往叹道,“大哥也说收下,毕竟比起暖儿的安危,我们那点醋意和不舒服都不值一提不是么?要以大局为重,嗯,就用这一回好了。”
傅云逸幽幽的自问,“真的只是这一回吗?不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神往也不确定起来,“会么?”
“你去楼上看看,那支花是不是又开始疯长了?”
“”
那支花确实又疯长了,哪怕被神圣用石头压着,也挡不住他那颗想要开花的狂热,傅云逸和神往守着它,一人拿一把剪子,打压发泄了半响,才算遏制了它那股热情的劲头。
两人也才得以喘口气。
傅云逸咬牙切齿,“不行,这么下去绝不是长久之道,必须找到一劳永逸的解决办法,不然那妖孽能活活把我们几个给累死,然后他就称心如意了。”
神往幽幽的道,“这倒是登堂入室的好办法,他不会真就这么打算的吧?这花跟他心意相通,也成精了吗?”
“等你大哥下班,我们再一起想办法。”
“好吧。”
晚上,吃完饭后,几人趁着温暖去洗澡的功夫,聚在一起又开始研究对付妖孽的招数,奈何想来想去,也没有可行之计,最后,神圣无奈叹道,“顺其自然吧。”
闻言,傅云逸面色一变,“你不会又卜算到什么了吧?”
神圣摇摇头。 傅云逸一喜,“没算到那妖孽吗?”
谁知,神圣郁闷的呻吟道,“我是压根就没敢算,万一算到那妖孽也是暖儿的男人之一,老天定下的,呜呜,那我可要怎么活下去吆?”
神往默然不语。
傅云逸恨声道,“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来个痛快的。”
神圣却抗拒的摇着头,“不要,我宁肯这么煎熬。”
傅云逸恨铁不成钢的瞪他,“卜算只有两种结果,一是那妖孽一厢情愿,根本和暖儿没有姻缘,如此,我们皆大欢喜,可以彻底解除这种紧张情绪,二是那妖孽也是暖儿的人,那么我们也就不用这么累死累活的防了,反正防到最后也是白忙活一场。”
神圣还是摇头,“不要,在你看来,只有这两种结果,在我看来,还有其他可能。”
“什么?”
“能拖一时是一时啊,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不懂么?呜呜,就暂且让我这么活着吧,等到宣判的日子虽然难捱,可总好过被直接判了死刑吧?”
傅云逸,“”
怎么听着这番话让他忽然觉得无望了呢?神圣是不是早就算到了什么、却一直不愿承认和面对?他也想哭了,最后,却只恨恨的道,“明天就让他来当垫背的,还有林温言,一个也不要少。”
翌日,温暖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床上舒舒服服的醒来,昨晚没人来打扰她,因为她事先说了,今天要去看父母,所以提前就要斋戒沐浴,以示尊重,房事当然更要禁止。
对此,几人都表示支持。
吃过早饭后,神圣去上班了,临走前,抱着温暖仔细的叮嘱了好几遍,还塞给她好几瓶救命的良药,以备不时之需,那神情,仿佛温暖是要去前线打仗一样。
跟林温言约的是下午两点,上午的时间留给了万通,也方便某些人可以暗中有时间准备和操作,做得越多,露出的破绽才会越多。
这便是温暖想要的,她也厌恶了和温良这样的相处,干脆诱他出手,一次性解决。
为此,她甘愿拿自己当诱饵。
当然林温言也是,昨天她打电话给他时,就委婉的透露了这一点,原想着,他若是害怕,那就她一个人去,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和微词,谁知,林温言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