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一种,嘿嘿,它都有好戏可以看了。
等了大约五分钟,神出就见一道黑影借助外力爬上了其中的一扇窗户,四下扭头看了眼,并无异样,然后不再犹豫的推开,跳了进去。
神出按耐着,又等了片刻,再次出现两道黑影,这两人的武力明显要比之前那个高深多了,手里还抬着个人,攀爬起墙壁来都不费力,如出一辙,窗户被推开后,把抬着的人送了进去,之后迅速离开。
神出捂住嘴巴,刚刚那送进去的女人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啊?
它又等了半响,才小心翼翼的飞过去,脸贴在窗户上往里看,床的位置并不靠窗,所以视野实在不好,可绕是如此,它该看的还是都看了。
看了这边看那边,最后口干舌燥的离开。
艾玛,万能的神药啊,也请赐我一颗吧!
……
这边肉香四溢,樊镇海却眉头紧蹙,想了半天,还是给周老爷子打了个电话,声音沉重,“老周啊,这回的事情只怕要闹大啊。”
“怎么了?”
“那猴子是有人特意训练的,能飞檐走壁,给江家那兄妹俩下了药,我原本想着这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挺好,教训一下他们,可没想到,暗处的人不但让猴子下药,还送了人进去,这是要干什么不言而喻啊,那是盯上江家了,要么是抱着什么目的,要么就是要搞死……”
周老爷子也表情凝重起来,“那你查到暗处的人是谁了吗?今晚去的就那些人,敢对江家的人出手,只怕没几个,还是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更是胆大了。”
“他们不知道我私下安了隐藏摄像头好么,哼,要么能这么大意?我要是连瞒过他们的这点本事都没有,我敢请这么多人来闹?”
“行,行,你厉害行了吧?你宝刀未老,把一群小辈玩弄于股掌之中可以了吧?”周老爷子没好气的恭维完,才问,“到底是谁?”
樊镇海也不再卖关子,吐出两个字,“孟家。”
周老爷子讶异道,“孟家?北城孟家?”
“对,没想到吧?”樊镇海刚刚查到的时候也震惊的不行,他原以为是针对江家的政敌,没想到居然是孟家的那小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在宴会上很是低调含蓄,丝毫看不出来背后还有这份心机和胆量,那可是江家啊,被缠上不死也得脱层皮。
周老爷子复杂的点了下头,“是没想到,孟家在北城也算是土皇帝,可在帝都,势力还不够吧?再说,他们为什么要对付江家呢?两家有什么仇什么恨?”
樊镇海也暂时没想通,主要是两家以前从来没有交集,想查都无从下手,只得叹道,“我也不知道两家有什么仇怨,不过北城孟家不容小觑,他们可不止是北城的土皇帝,势力已经延伸到帝都来了,你忘了,费家老大就是娶得孟家的女儿,孟家的长孙娶得是韩战的独生女,这还不够?”
“不够,即便韩战手里握着一部分军权,费家富可敌国,那也没办法跟江家对抗,江家的背后还有钟家,不是谁都能撼动的,再者,江家那小子不是还要娶费家那丫头?费家未必就站在孟家那边,顶多就是墙头草,哪边风大往哪边倒!”周老爷子冷静的分析着。
樊镇海哼了声,对孟家的这一步棋还是看明白了,“所以孟家就出手斩断这条路了,给江南送了女人进去,你说费家那丫头知道了能不闹?两家还能继续心无芥蒂的联姻?送的那女人也是宴会上的,身份地位自然不会差了,江家那小子碰了人家,还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周老爷子沉思着,没说话。
樊镇海又继续道,“还有给江家那丫头送的人,哼,十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指不定事后打算怎么用这一张牌呢,你且等着看吧,这回江家俩兄妹算是栽了。”
周老爷子没好气的道,“自作孽、不可活,若不是先害了不寒,也不会给孟家下手的机会。”
“话是这么说,不过这场子不好收拾啊,等到明天,江家和钟家那边都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对我兴师问罪呢,哼,你最是精,躲在花都享清闲。”
“我享清闲个屁,我还得琢磨怎么跟阿圣赔罪呢,你甭说的自己好像多苦逼,我还不了解你?惯会装聋作哑,到时候不管谁来找你,你就说睡了,啥都不知道,不就推得干干净净了?谁还能跟你较真不成?他们甭管谁不服气,也只能吃那个哑巴亏,谁叫他们彼此都不干净呢!真要彻查,老子第一个要问问,凭什么给我孙子下药?”
樊老爷子被戳穿,忍不住呵呵笑起来,“倒也是,我就来个一问三不知。”
“不过,江家那边,你得想法子找人去透露一点,别让他们误以为是不寒干的,那就冤了,孟家倒是打的好算盘,想坐山观虎斗呢,哼,门都没有!”
“行,这事我来办,到时候让江家和孟家狗咬狗,嘿嘿,我们坐收渔翁之利如何?”
“行了,我也没想着占谁便宜,江家的笑话可不好看,江家那丫头是个没脑子的,江南还是有几分手段,就是还年轻,道行浅一点,可那他个母亲,可不是个好惹的,又护犊子,到时,哼哼,指不定怎么闹。” “怎么闹也翻不出天去,江泉还是能制住她的。”
“哼,那就要看江泉是帮情还是帮理了。”
……
庄园里发生的一切,外面的人都还不得而知,傅云逸下了飞机后,手机便在第一时间响起,他看了眼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接,铃声响的执着,半响后,他还是捱不住的接了,那边传来神圣的声音,“大表哥,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傅云逸的心就揪了起来,默了片刻,低声道,“先听好消息。”
神圣欢快的道,“我们以后再也不用日夜盯着那盆花提心吊胆、挠心挠肺了,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傅云逸,“……”
确定这是好消息?为什么他有种被痛楚灭顶的绝望?
“大表哥,你还好么?”
傅云逸深呼吸一口,“坏消息又是什么?”
神圣哇的一声哭出来,“那支花开了,你难道没听到花开的声音吗?”
傅云逸,“……”
他只听到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神圣哭了半天,傅云逸就听了半天,任由他发泄着,他的心里何尝不是被泪水浸泡着,只是他哭不出来,坐在回傅家的车子里,他无力的闭上眼睛,有种想毁天灭地的冲动。
良久后,神圣止住哭声,哽咽着道,“大表哥,其实这样也好啦,我们以后再也不用纠结了,早晚都是一刀子,早挨了早省心。”
“我挨不住……”傅云逸哑声喃喃着。
“挨不住也得挨,我教你个办法可以稍稍治愈一点。”
“什么?”
“你想想三弟,心里就会好受点了,我就正在这么办,呜呜……,妖孽后进门的人都睡到暖儿了,他还连点汤都没喝上,谁有他悲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