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不寒呼吸微微急促,对她那副欲说还休的风情最是把持不住,噙着一抹邪气又恣意的笑,逼问,“怎么不动了?再挣扎啊,爷最喜欢驯服不听话的小野猫了。”
“周不寒!”温暖俏脸生红晕,对他火辣的调戏有点招架不住。
“嗯?再喊大声点!”周不寒搂着她,秀着无耻的下限。
温暖真怕了,只得暂时服软,“神圣真的快回来了,今天初一,医院下班早,被他看到……”
“你怕?”
“废话!”
“怕什么呢?”
温暖咬着唇不语。
周不寒的笑得酸酸的,“让我猜猜,你肯定不是怕我被神圣欺负,你是怕他抓了咱俩的现行会伤心受不住吧?毕竟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
温暖没好气的打断,“知道你还不松手?”
周不寒懊恼的在她腰上狠狠摸了一把,“暖暖,你非得逼我把你就地正法是不是?怕被他看见?好啊,爷有的是办法,不管是让人拦住,抑或是带你走,爷都愿意,你选一个吧。” “我哪个都不选!”
“那我来选,嗯,我们去你卧室……”说着,就要抱着她起身。
温暖吓得忙求饶,“周不寒,我收回刚才的话。”
周不寒动作顿住,“嗯?收回哪一句?”
温暖咬着唇,很是懊恼又不甘的道,“就是最开始那句。”
周不寒就喜欢调戏她,享受这般捉弄欺负的机会,焉能放过?于是,逼问,“最开始哪一句?我忘了,你提醒一下。”
这妖孽真是笑得恶劣啊,上门来偷香窃玉也就只有他敢这么明目张胆、恣意妄为了,还用这个来欺负她,真真是可恶,她狠狠瞪他一眼,豁出去了,“就是那句我舍得你被神圣下药的话,我收回行了吧?”
周不寒挑眉,心情愉悦的道,“这么说,暖暖就是不舍我被神圣搞得不举了呗?”
温暖磨牙,“是,不舍。”
“呵呵呵……”周不寒轻笑出声,总算抱着她换了个姿势,她刚松一口气,结果,就听他凑到她耳边暧昧的道,“看来,暖暖对我那晚的表现真是满意极了。”
“……你想的真多。”
“难道不是?”危险的笑声又起。
温暖深呼吸,深刻体会到了割地赔款的憋屈,“……是。”
周不寒得了这句,总算满意了,也不再欺负她,把下巴搁在她肩上,幽幽的喟叹,“暖暖,想听你一句实话可真难,非要我用这样的手段逼你,你早些承认爷厉害、稀罕爷的本事不就好了?”
温暖,“……”
这还怪她了?
“暖暖,我这次来温家除了想你,其实还有件事要跟你说。”周不寒忽然转了话题,声音听起来也认真正经了,倒是让温暖怔了下,“什么事?”
周不寒看着她的眼睛,压下那份担忧和紧张,尽量用平淡的语气道,“江叔叔知道江南和江映月在庄园里发生的那些事了。”
温暖眸色一闪,“所以呢?”
周不寒轻咳一声,“所以,江叔找过我。”
闻言,温暖一愣,“找你?找你做什么?”
周不寒无奈的笑道,“你忘了,江映月跟我的事了?我对她从来无心,可满帝都的人却都知道她心仪我,连我爸都说过两家要联姻的事儿,江叔当然也知道这些,他虽然对钟雨妍很冷漠,简直是形如陌路一样,对江南和江映月也不亲近,但到底……也沾了几分血缘关系,他不会一点都不放在心上,就是为了明面上做给别人看,他也会尽一点父亲的责任,所以,他就找上了我,想听听我的意思。”
温暖沉默了片刻,平静的问,“什么时候找你的?”
“昨天晚上。”
“嗯?”
“那件事,钟雨妍和江南一直瞒着江叔,想自己解决,可年三十晚上就瞒不住了,听说江映月的精神状况不是很好,一直让心理医生干预才能平静,平时根本受不得一点刺激,江南就轻易不让她下楼,而江叔也很少在家里吃饭,倒也相安无事,可昨晚那种日子,是无论如何要坐在一起吃年夜饭的,结果,江映月看着电视里播放的一个节目,有亲热的镜头,忽然就发作了,又喊又叫,把江叔给惊的够呛……”
“所以,他就追问了,知道了那晚上的所有事?那对母子会怎么添油加醋的为我罗列罪行呢?使手段抢江映月男人、还毁了她的清白?”温暖冷笑着问。
周不寒叹道,“他们怎么说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江叔不会信的,所以才会打电话问我。”
“你怎么说的?”
“实话实说,我从不屑撒谎,江叔也是知道我的脾性,所以才想从我嘴里听到真相。” “……那他听完怎么说?”
“江叔知道是江南兄妹先设计我想生米煮成熟饭,结果反被利用后,说了句自作孽、不可活,我听的出,江叔的语气是冷漠的,也是痛恨的。”
“嗯。”
“还有,江叔也问了我关于你的一些事。”
“嗯?”
“别紧张,他还不知道你的身世,他关心你的事,只是因为好奇会是什么样的女子能栓的住我。”
“那你怎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