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挺牛啊,”江阔说,“江总好些年没碰上能让他满地捡球的人了。”
“那只能说他身边的人都太菜了。”段非凡说。
“挺得瑟?”江阔笑了。
“普通得瑟吧。”段非凡说。
大炮打电话过来的时候,一帮人都收拾好了准备去酒店拿了行李就出发,奔奔正跟段非凡依依惜别。
“我马上到酒店,”大炮说,“大概二十分钟吧。”
“你到了大堂等一会儿吧,”江阔说,“我们从鼎江庄园过去。”
“他们昨天在你家住的?”大炮吃惊地问。
“嗯,玩太晚了就没回酒店,”江阔说,“大冷天儿的。”
“我靠,”大炮说,“您还记得去年下雪的时候耗子在鼎江大门口说进去待会儿您给人撵走了吗?”
“耗子又不是我同学。”江阔啧了一声。
他平时一块儿玩的那些人,他愿意让人上家里来的,也只有大炮。
“您以前也不跟同学玩啊。”大炮说。
“废话挺多。”江阔说。
“行吧,”大炮说,“不废话了,大堂等你。”
今天还是两辆车,丁哲非说要热车,提前半小时就去了车库。
他们到车库的时候,丁哲正举着手机自拍。
“贱人,”董昆说,“您倒是热车啊。”
“热好了!”丁哲喊,“你摸摸是不是热的!”
“走。”江阔说。
大家还是按之前的位置上了车,江阔的车上只有段非凡。
段非凡看上去状态还行,不愧是天天熬夜还能早起锻炼的人。
江阔把车开出了车库,丁哲在后面跟着。
转弯的时候他看了一眼右边的后视镜,段非凡立刻转头也看了他一眼。
我看的是后视镜。
江阔转回头看着前方。
去酒店这条路不是士干道,加上早高峰已经过了,他们一路很顺畅地到了酒店,四十分钟都没到。
大炮已经在大堂坐着了,几个人要上去拿行李。
段非凡拎着江阔给他的那个行李箱,往电梯那边过去的时候,他看了一眼江阔。
“我在这儿等着吧。”江阔说。
段非凡点点头,一帮人进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