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播放着各种调教片,偶尔穿插着魏笙的调教日常,它们的共同点就是香艳无比,欲望的喘息,白皙的肉体,被满足的快感,这一切都在被近距离演绎在魏笙的身前。
她浑身发痒,无尽的空虚折磨着她,她想挠一挠瘙痒的两穴,但被束缚的四肢让她只能承受欲望的空虚,她想念着靳彦为数不多在她身体里的冲刺,小穴里又分泌出饥渴的粘液,由于大腿无法闭合,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小穴饥渴地开闭着。
“嗯…彦哥哥…想要,呜呜呜,我错了…”
……
她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了,当她醒来时就看到对面沙发上坐着的靳彦,她疲惫又渴望地撒娇:“彦哥哥,我错了,惩罚结束了吗”
靳彦拿起已经装好的注射器,走到她身边,满意地看着她身下一直在扩大的水渍,温柔回答:“今天晚饭时结束惩罚,白天你只能躺在这里,不能排泄,早餐和午餐都是营养液”
说着就将营养液注射到魏笙的体内。考虑到魏笙可能会缺水,靳彦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后背靠坐在床头,拿出软枕垫在她的身下,成一个反形状。然后拿出一个软管插到魏笙的嘴里并且固定好,软管的另一侧是一个5大小的矿泉水桶,又拿出尿管小心插入尿道。
魏笙体会着熟悉的异物感,因为嘴里插着管子,她没办法开口说话只能用懵懂无辜的眼神盯着靳彦看,靳彦没理她,摸了摸水淋淋的花穴,不想让惩罚太过轻松,拿过媚药在花穴和菊穴中抹上了厚厚的一层,又给她戴上了眼罩和耳塞,拉上了房间的窗帘就走了出去。
视线被剥夺的后果就是身体的感觉变得格外明显,魏笙能明显感觉到身下不住涌动的情潮,被抹了媚药的花穴和菊穴火辣辣地刺激着娇嫩的穴肉,好痒啊,想要彦哥哥的肉棒,谁能帮帮她。
她不停地想要扭动身体,单被牢牢束缚在床上的身体纹丝不动,只能拼命地收缩双穴,想象靳彦插入她的感觉,充实,舒服飘飘欲仙,粗大的肉棒不停地捣弄着花穴,刺激地她花穴中的淫液一直没停过。
可惜幻想终究是幻想,不管想象中的场景如何美好,现实中她被媚药带来的汹涌情欲折磨地头脑发昏,她下意识地咬着吸管喝了一口水,即使是常温的生理盐水也给她因为情欲而泛起滚烫的身体带来一丝凉意,清凉的水柱从水桶中送入吸管,沿着食道往下,有种情潮平复的错觉,她不停地喝着水,直到小腹微撑。
戴了耳塞的魏笙正沉浸在喝水的清凉中,突然从耳塞里传来了靳彦温柔又低沉的声音。
“魏笙的一切属于靳彦,无论在哪,眼里心里只能看到靳彦,听从他的一些命令…”
这句话在魏笙的耳边循环着,像是一句魔咒被深深地印在魏笙的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魏笙除了体会欲求不满的空虚,小腹微酸,开始体会到一丝尿意,她恍然想起为了排解无处可去的情欲,她喝了好多水…尿意越来越强,但出口被堵住了,她早该想到的,惩罚怎么可能这么简单。
她下意识地觉得抱歉,她不应该不相信靳彦的,再说了她的身体现在已经不属于她了,就算是靳彦想要找人……不,她相信靳彦会好好爱惜她的,胡思乱想中,尿意释放不出来的痛感逐渐压过了澎湃的情欲,小腹一直在叫嚣着,尿道那有一种尖锐的疼痛,她疼得发颤,脸色由之前布满情欲的粉红变得雪白,浑身冒出细密的冷汗,耳机里靳彦的声音一直重复着:
“魏笙的一切属于靳彦,无论在哪,眼里心里只能看到靳彦,听从他的一些命令…”
彦哥哥,快来呀,我好疼,我真的错了,她内心哀嚎着……
然而她的呐喊并没有被靳彦听到,如果她取下眼罩,她就能看到靳彦其实一直都没有离开,他就坐在床的对面观察魏笙身体和情绪的每一丝变化,镜片下的双眸一直不为所动,只是冷静地评估她的极限和时长,他可比魏笙要更了解她自己的身体,养了这么久的身体,离极限还早,只是身体变敏感了,痛觉被放大了而已,还没到他的要求呢,想着,他嘴角略微上扬。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长久的疼痛中,魏笙有些麻木了,她默默念着耳机里靳彦的话,突然浑身一颤,肚子上突然多了一只手,温热的大掌缓缓揉弄着鼓起的肚皮,耳机里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因为她听到了靳彦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