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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西诀说没对自己造成影响,那就是根本没把它放在心上。女生和李岩闹腾出来的那些事情,是与他相关,却在他的世界完全不相干。

    两人沉默地走了一段,阮景憋了憋,终于忍不住了:“说不定不是道歉呢。”

    问出这句话,阮景心里咯噔一下,犹如迷雾忽散,他终于摸清了刚刚自己心里那微妙不可追的情绪——那是不高兴。

    咂摸那情绪到这里,他自己也愣住了,自己在不高兴什么,羡慕秦西诀受欢迎?还是担心秦西诀被A高的人惦记?

    秦西诀很快回答,打断了阮景的沉思。

    “那就更没必要听。”

    这是秦西诀的作风,他清醒而决然,既然没有那个意思,就不必给人留哪怕一点点的念想。

    两人说完都陷入沉默。阮景敏锐地发现,秦西诀似乎不太想和他过多谈论这件事,眼角眉梢都挂着几分不自在。

    不知是因为不想提起,还是觉得两人关系还没亲近到谈论私人感情。

    在这微妙的气氛里,阮景心里一沉,也知趣地转了话题:“不提这个了,教练订了哪家店来着,好不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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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体育老师遭受惨无人道的压迫,答应了请吃大餐,实际上吃饭地点就在出了校门不远的餐馆。

    一来队员们对坐车有了暂时消除不了的阴影,二来敲诈也得见好就收,这么一顿,也能让朝九晚五领固定工资的老师大出血一场了。

    再多要求,也就过分了。反正比赛都结束了,大家都只想图一乐呵。

    这顿饭一吃就快两个小时,要不是教练阻止了小兔崽子们开酒,这一顿饭得吃到晚上。

    陆松这社交型大佬一边和队员聊篮球,一边和林白孙奇一起打游戏,两边兼顾,混在三中学生里,乐得不分你我。

    直到大家都歇筷了,体育老师正被周围队员闹着要换地方续场,教练也跟着瞎起哄。

    阮景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和教练打了声招呼,与秦西诀一起先行离开了。

    两人沿途找了家奶茶店开始上辅导课,阮景上午消耗的体力太多,又刚刚吃了个饱,夏日午后的阳光从二楼橱窗铺了进来,安静落在他的身上,让他开始昏昏欲睡。本就不太灵光的脑子放弃抵抗,顺从地溺毙在温柔乡。

    秦老师一旦开始上辅导课,就体现着十足的无情,不讲完既定内容不放人休息。于是正常时间为期三小时的辅导,硬是被阮景浆糊一样的脑子拖拖拉拉到了晚上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