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两人滚上床的那一刻,就已经晚了。
苏夏吻得缠绵,含住男人的薄唇吮吻轻舔,舌尖刚试着往他齿间探就被压着躺平到床上。
陆川夺回主导权,尚未疲软的性器再次斗志昂扬,抵进去。
这一次,他刻意放慢了动作,炙热的阴茎摩擦着甬道内壁,一寸一寸往里顶,穴口被撑到极致,快感堆积到了一个临界点,却还在不断累积,苏夏紧紧揪着床单,呻吟绵长,每一根脚趾都蜷缩起。
“不是……不是怕我有病吗?”
“怎么还来……”
苏夏声音断断续续,勉强成句,她总在笑,眼尾的美人痣像是活了过来。
“离我远点才对……看看你,又硬了,万一得病这辈子可就毁了呢……我对你的诱惑力这么大吗?嗯?”
回答她的是粗暴地顶弄。
身子被顶地不断往上窜,头顶撞到床头,又被握着腿拉回到陆川身下。
陆川操得又快又深,硬挺粗器在汁水泛滥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粉色的穴肉被带着翻出来,又被推进去,黏腻迷乱。
苏夏尖叫着迎来第一波高潮。
以前做的时候后入居多,陆川也最享受这个姿势,但今天除了在浴室
本伩以鮜將恠гг(肉肉剭)。韣鎵更薪 綪ㄐヌ藏我們锝地阯那几分钟,他都是正面上,苏夏再细微的情绪都在他眼底。
陆川凝着女人迷乱恍惚的眉眼,大手覆在她胸口。
砰……砰……砰……
明明可以感受到她的心跳。
看,她明明是有心的,却比浪子秦淮还要薄情寡义。
【玩玩而已啊,哥哥不会当真了吧?】
滚烫的液体浇在柱身上,陆川没有停,操弄反而更重,苏夏高潮中的身子异常敏感,内壁收缩蠕动,陆川狠操十几下后宫口被撞开,龟头嵌入,抵着那块小凸起碾弄,同时,陆川修长的手指捏住苏夏的阴蒂,一种失禁的恐慌感蔓延开来。
苏夏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缩着身子想逃,却被掐着腰拽回去,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泪。
“……别碰那里……不行……唔……”
陆川附身咬住她的唇,龟头又往里钻了点,手指碾着阴蒂狠狠一捏,身下的女人仰高,天鹅颈弯成月牙,猛地一下失声了,身子剧烈抖动,几秒钟后,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喷出,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尿骚味儿。
陆川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抽出一截,又沉腰捅进去。
“不是挺能说的么,”他捏着女人的下颚,逼她往交合处看,“继续。”
强制高潮让苏夏每一根神经末梢都麻痹了,羞耻感来地缓慢,脸颊脖颈红得仿佛要着火,却连骂他的力气都不够。
“变态!”
她声音都哑了。
“你出去,不做了。”
“爽够了就翻脸,做梦呢?”陆川冷笑,大开大合地操弄,“妹妹千里送逼,我不多用几次,都对不起你的车票钱。” “啪——”苏夏一巴掌甩在陆川脸上。
————
题外话:
我又又又来了!
陆哥嘴毒是娘胎自带的,不会改,别想了。
卑微小阿明天在800珠加更等各位仙女哦。
46.800珠
早上五点,城市开始苏醒。
空气里情欲气息浓重,房间凌乱,跟打过架似的。
浴室水声淅淅沥沥,玻璃门隐约描绘出男人的身型,苏夏忍着疼爬起来,脚刚落地就差点直接跪下去。
腿根一大片乌青,私处酸疼涨得难受。
地上的裙子跟破布似的,勉强裹身,苏夏捞起男人那件皱巴巴的衬衣套在外面,还是湿的,粘在身上很难受,但总比不穿强。
高跟鞋只剩一只,苏夏索性就穿着酒店的拖鞋走。
开门之前停了几秒,她有在手机里放一百块钱现金的习惯。
陆川听到关门声脸色就变了,扯了条浴巾围在腰上拉开浴室门大步跨出。
床上没人。
他下意识要追出去,手握在门把上才想起自己身上只有一条浴巾,猛地转身在沙发上找到手机开机,翻到号码拨出去。
低头时,余光捕获到桌上压着的一百块钱现金。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机械的女声从电话里传出。
这个号码早在六年前就打不通了。
陆川拿起桌上的那张卡片,是酒店服务调查满意度的。
问题下面一排手写的清秀字迹:一般般,也就半根按摩棒的水平吧。
陆川黑眸深处墨色浓重,眉间阴沉沉的,死死盯着卡片上的那行黑字,捏着手机的手骨节都微微泛白。
“呵!”他气极反笑,一脚踢翻了桌子。
六点,司机把衣服送到房间,陆川换上,沈如归的电话打过来,边按电梯边接。
“昨晚喝多了,手机没电关机了……我有没有性生活还得跟你报备?她在顾家有吃有喝被当成祖宗供着,用得着你操心?”
“我如果是慕瓷,死了都不会跟你,她又不瞎,顾泽就算真废了,也比你好,还能打着顾太太的名号花顾家的钱包最年轻的鸭,一个月换一个问题都不大,人家要你?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一个快死了的土匪,拿什么比。”
“随便你操什么,有本事就别求我。”
前台认真办理退房,电话里检查房间的阿姨说避孕套都用完了,她偷偷看了男人两眼,耳根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