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子清故作诧异,“掉出来了。罚什么好呢……不如,罚你把这支簪子吃掉吧。”
子清笑了笑,那艳丽的面孔,在这一笑间,抚去纤尘,如春花绽放,温暖人心。苏辞心中小小的怨念被这一笑抚平,嘟了嘟嘴,心道一个玉簪而已,最粗的地方也不过手指粗,便不再计较,将口中含好的鹿茸抵在子清早已湿润的穴口,手腕一压,抵了进去,她刚刚已经探明了子清的敏感点,这会儿服侍起来,理论知识全用上,不舍得子清有丝毫不适。
子清满足了眯了眯眸,等适应过来后,享受着苏辞带来的温柔的欢愉。手下剥开苏辞的花瓣,指尖抵住花珠摩擦一阵,往下移了两分,摩挲着尿穴口,因为动作轻柔,苏辞一时竟也没有意识到不对。等玉簪簪棍抵住尿穴口,开始探进去时,她身子一僵,终于意识到簪子要用哪里吃,登时挣扎起来。
“啪!”子清一掌掴在她臀上,冷声呵斥:“不许动!”
苏辞顿了顿,几息后,还是软了身体,放弃挣扎,任由子清施为。
“腿打开。”
苏辞犹豫了一下,依言打开了腿。
玉簪抵住尿穴,动作缓慢而坚定的压进。
苏辞蹙着眉,簪棍并不粗,除了被迫撑开的不适感倒也没有太多的疼痛,她努力转移注意力,握着鹿茸抽插。
簪棍越来越粗,子清一直入到尿穴口撑得发白,苏辞克制不住的抬起臀躲了躲,才停住动作,将玉簪缓缓抽出,抽出不过半截,又重新插回去,如此数次,尿穴口逐渐适应,玉簪也进的越来越深,苏辞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花穴的水儿流到菊门又顺着大腿淌到子清胸前,青莲便颤颤的沾了露。
如此两刻,苏辞艰难的吞进整根簪棍,簪头的花抵在穴口上方,腰链上的银花垂在白嫩的大腿上,二人身上尽是花儿,却是尽开在女子美好的肉体之上。
子清停了片刻,等她缓过来,催促她接着服侍自己,她捏住簪头,开始来回操弄苏辞的尿穴。苏辞明知躲不过,只能收回注意力,握住鹿茸使劲儿,可看着那鹿茸进进出出,细小的绒毛握在手中都是刺刺的,插进穴里,一定又痒又疼,能爽上天,看子清出水出的欢畅就知道……
可子清却是跟她的尿穴耗上了,任由她花穴开合着求欢,连一根手指都吝啬,反而尿穴的簪棍抽插的越来越快。
渐渐的她也能从中品出快感,快感逐渐累积,可她还没有能习惯尿穴被抽插,累积的快慰再多,离高潮的点也遥不可及,呜咽着握住鹿茸抽动,嘴角无意识的留出口水,滴落在子清身上。
“小馋猫……”子清明明看不到,却又似乎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调笑她一句,指尖轻戳她花瓣,花瓣果然热情的张开欢迎她的进入,她却又离开了,握住簪子兀自插的欢快。
苏辞只能欲求不满的加快速度,想赶紧结束这场奇妙的欢爱,鹿茸快速的进出,摩擦的子清花瓣红艳的惊人,她更进一步,含住花珠,合齿轻磨。
双重夹击之下,不过片刻,子清抽搐着身体,花穴剧烈收缩,到达了高潮。苏辞握着鹿茸,死死抵住子清花心,延长她的高潮,花液泅湿了大片床单。
许久,子清从高潮中醒来,拍了拍身上的苏辞:“好了。”
苏辞装作听不见。
子清有些无奈,却又重复了一遍:“好了。” 苏辞鼓着脸爬起来,扑倒时兴冲冲,起来时满心怨念,除了穴中的玉球换成了尿穴中的玉簪,胸前多了两个乳夹,什么也没有得到。哦……得到了满身欲火。
子清好笑的看着她,低头亲了亲她额头:“好了。”还是一样的话,这次语气软了很多。
苏辞大大的怨念变成小小的怨念,然而又溺在子清双眸中的火光里,放弃计较了。
直到温染送她回去,她的一身浴火,也只是散在夜风里,没有得到抚慰。
“她今天怎么了?精神体不太好的样子,要不然今晚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子清问道。
温染少见的露出凝重的神色:“今天白天……多出来了一个。”
“什么叫多出来一个?”子清下意识反感,她很是讨厌计划之外的变数。
“这个要问魏莨了,她和那个正面接触了。”温染也不喜欢。
“这个变数,总让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温染眉头皱的更深了:“不管怎么说……主动权都不在我们手里,保护好她就行。”
子清点点头,认可她的说法,宫殿中就此沉默下去,再无声息。
冷沫(漠),小字子清。出自《庄子·知北游》“澹而静乎!漠而清乎!调而闲乎!”
【以下与正文无关,与正文无关……】
“皇上,娘娘说今晚不侍寝。”
“为什么?!”
“娘娘说,她要召见苏夫人。”
皇上咬咬牙,一把拍碎了龙椅把手:“这个女人,当初就不该心软答应皇后让她进宫。”哪有妃子天天跟他争皇后的宠的!
下章预(防)告(忘):第二日/裸身人体彩绘后在沙滩上拍照,水下lay
明知浑身赤裸,却要在别人围观下搔首弄姿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