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年也是撞上了窦闵红烦心的时候。
下回屠夫再来,窦闵红想叫温雪意痛痛快快的骂他们一回。
姜年:“这怎么能成呢,太危险了,雪意娇弱,我断不肯叫她受苦。”
说完,姜年接连抱歉,也不听窦闵红的话,拉着温雪意就走。
在路上,温雪意问他:“主人当真不想要窦闵红给你做壶子了么。” 姜年:“自然是想的。”
“那主人怎么不应了他?”
“我还不是忧心你么。”
温雪意想起他叫窦闵红一扫帚砸在肩上,不由得焦急起来。
“快让我看看伤得如何了?”
姜年好笑,掐着脸问她:“在街上呢,你要我当街脱衣裳么。”
“我不是……”
“那就等回去再说。”
到了家里,温雪意急着要掀他的衣裳,姜年却按住手不许她瞧。
“我没事。”
“你让我瞧瞧。”
姜年总是推脱,温雪意几次要解他的腰带,总叫他躲开了。
“别叫我心燥,一会儿压不下,还得我自己难受。”
温雪意脸颊滑下一颗眼泪。
“你叫我看看,我什么都应你。”
“当真。”
“嗯,我都依你。”
姜年这才松手,任由她解下衣裳。窦闵红那一下打得狠,姜年左边肩上一直淤青蔓延至肩胛后腰。
温雪意眼泪汪汪的要去寻药膏。
“别抹了,管管它是正事。”
温雪意顺着他的目光一瞧,姜年的裤裆已经拱起。
“主人你!”
温雪意每每靠过来,两团胸乳总时不时擦在他身上。姜年早就心猿意马。
“你才说什么都依我。”
“我……”
他小声的哄温雪意。
“我手疼,你来。”
说多两回,温雪意慢慢吞吞帮他褪下裤头,软绵绵的手握着那物,迟迟不敢动。
“你帮我含住它。”
温雪意睁着眼有些惊慌的望着姜年。 她试过,那滋味,确实不好受。
况且还在白天,窗户也不曾阖上。外边日头明晃晃的,屋里也亮堂堂,她光是掏出来握在手中已经羞到极点。
倘若叫她含住了……
温雪意不敢想。
姜年看透她的心思一般,笑到:“怎么,方才还说都应我。”
姜年那物轻轻在她手中磨蹭,先前已经硬起来,如今更是又胀大一圈。
姜年还有心思扣着她的乳尖玩弄。胸口被他捏得越发酥痒,温雪意的羞涩褪去几分。
他看温雪意略微放松,低头在她耳边又哄到:“你若不肯含,便褪下裤头,趴到榻上。”
温雪意犹豫半天,到底只敢捂了脑袋趴在榻上。
姜年见她羞得厉害,也不再逼她,只顺势顶到她臀间,捏着臀上的软肉玩弄。
温雪意心中发虚,总不晓得他什么时候要撞上来。
姜年拉下她的裤头,露出那条细小的缝隙。
温雪意等了又等,穴外忽然抵过来一团肉,滑滑的顶端在她穴外反复磨蹭,逼得她禁不住穴里发浪,湿哒哒的淌水。
姜年不曾褪尽她的外裤,故而温雪意夹得紧,姜年分开些许,那物竟顶到她腿间,就着腿间的缝隙抽插起来。
温雪意捂着脸面,咬得牙根发酸,只不许自己发生。
青天白日,若是叫人听去……
越是心慌,下身越是发虚。
姜年总是哄她,他分明好得很。只是姜年身上的淤青,他护着她那时小声的痛呼。
温雪意越发迷乱,姜年难耐的喘息,身下难以抗拒的愉悦,都叫她发酸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