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你醒了能乖巧些。眼下看,还是你醉晕了听话。”
“醉着呢还晓得说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醒来就动手。”
温雪意反驳到:“我不曾说过。”
姜年也笑了:“怎么,你不是醉糊涂了,什么也不记得么,你都不记得了,怎么晓得自己说没说过。”
温雪意叫他堵得无法反驳。
“我肯定不会说。”
当年她要说的时候被姜年浇了一头的凉水,如今事事交杂,她更不可能说出口。
“你说了,你都醉糊涂了,能比我清醒着还记得清楚么。”
温雪意心想,自己分明说的是恨极了他。
姜年坐起来,搂着她咬了个嘴。
“你说,要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温雪意急了,直说到:“你胡说。”
其实姜年也不算胡说。
温雪意当真说过只要他,想一辈子留在他身边。 只不是在这一日。
温雪意又坚定的说一回:“我一定没说过这样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姜年不置可否,只笑得厉害。
温雪意不晓得自己醉得厉害,拉着姜年诉过衷肠。
姜年也不晓得,他醉酒轻薄温雪意之时,温雪意是清清醒醒明明白白的想要与他诉衷肠。
“罢了,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姜年一下子搂住她,猛的寻到她唇间,含住唇瓣舔咬起来。他搂得紧,温雪意也不晓得他臂膀怎的这样有劲,每每被搂紧了她总挣扎不得。
温雪意起初还有些气恼,纠缠一会儿,两人沾得下巴唇舌皆是湿的,温雪意也软下来,任由姜年把她搂在怀中。
她喘得厉害,姜年才勉强松手。
酒醒才得片刻,温雪意还有些晕。
姜年压着她在榻上,她便趴下了,任由姜年剥开衣裳,在她后背亲吻。
腿上传来轻柔的摩挲,那手还要往她腿间摸,温雪意一下夹紧了。
姜年也不急,捏着她臀上的肉把玩。
温雪意拨开手,姜年又摸回来。
啪的一声,温雪意臀上挨了一掌,惊得她卸了力,叫姜年寻了空,摸到她腿间,抵着那条细缝来回扣弄。
她臀上火辣辣的,有些发麻,姜年打这一掌,竟叫她比往日更敏感几分。
姜年往温雪意胯间垫了一个软枕,臀被抬高了些,下身的缝隙也现出来。他再压上来,那物便正正抵在她穴外。
姜年方才已经摸得她湿透了。
那物不过轻轻磨蹭,温雪意便难耐的曲起腿。
那物已经顶到穴口,却又停下不再往前,只在穴口浅浅戳弄。
好似酒又上头一般,温雪意燥热起来,连带着躯体也变得滚烫。
姜年那物终究是滑过她穴外,再不靠近。
黑暗间,温雪意瞧不清姜年的动作,只听闻姜年握着那物撸动的声响,还有他难耐的喘息。
温雪意迷蒙间,腿上忽然沾湿了些,她摸了一把,黏黏糊糊的。
姜年再次压到她身上。
他浑身皆软绵绵的,压过来比平日重许多。
温雪意小声说了一句:“主人,有些重。”
姜年也仍是压着她,手指在她肩胛手臂上摩挲。
“你啊,总气得我想叫人往你脸上刺字。” “偏偏我又舍不得你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