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槐看着心悸,俯下身子吻她。
归海梦全身上下的感知都被集中到吃着性器的花穴里,穴肉无规律地收缩,摩擦的快感渐渐变本加厉地刺激她的大脑,女孩按着卓槐的手:“太深,太深,好哥哥,我求你温柔点。”
卓槐一顿:“再叫声哥哥。”
归海梦以为他是答应了,连忙软着嗓子,娇滴滴道:“哥哥,求你了。”
卓槐退出去一点。
女孩刚要松口气,就见他凶残地插进来。
归海梦声音立马变了调。
“你……你……”
“没有骗你。”卓槐把她要控诉的话接上,“我没说过要温柔。”
他吻着女孩胸前白嫩的乳,下身却极残暴,肉棒换着花样地研磨她内里每一处软肉,游刃有余地把她推进情欲的海潮里,全然没有第一次的青涩。
归海梦气他的无师自通,又恨自己的弱不禁风。
她只能朝着少年预料的方向,一并跌进去。
不知道卓槐撞在了哪里,归海梦一个战栗,气息明显乱了。
抓着卓槐的手也更用力。
卓槐略一思忖:“我好像找到了。”
“不许碰!”归海梦张牙舞爪地恐吓他,但随即被卓槐重重插脱了力。
她嗯嗯啊啊地嘤咛着,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体内热浪炙烤,绵密酥麻的快感像狗尾巴草似的绕着神经,眼睛被水汽遮盖住,被动地承受少年的抽插。
深处的点被少年有意无意的摩擦,归海梦气息顷刻乱了。
她不太能形容这种诡异的感觉,就像是站在即将喷发的火山口,感受到晚秋从河边吹来的凉风,一半是灼热,一半是清凉,合起来就是能缠死人的欲望。
卓槐的舌尖舔上她的下嘴唇,却又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唇齿间。
归海梦被频繁碰撞点,在极端的快乐里达到第二次高潮,迷糊间咬上卓槐的唇,索性放任自己的花穴吞吐吸纳少年的性器,隐约觉得卓槐身体僵住,似乎又被她的高潮刺激到射精了。
归海梦没空说话,连续两次激烈的性爱让她在床上痉挛着身子,全身都泛着煮熟般的红粉色,在急喘里尝试着平复自己的呼吸。
卓槐比她好些,眼睛里的欲念渐渐退却,撑着身子问她:“我抱你去洗澡吧?”
归海梦等了一会儿才有力气回嘴:“不然,你看我像是能自己走的样子吗?”
她看卓槐神情好似有点懊恼,皱着眉疑惑道。
“你怎么一副上了我还吃亏的表情?”
“我没有。”卓槐揽着她的腰把她抱起来,“我想我需要建立一个新课题,试试下次能不能在你高潮的时候控制自己不射出来,不然总觉得我早泄。” “……”
神特么早泄,她感觉都两个世纪过去了!
“我不要,我绝不让你再练手了。”归海梦气道,“我以后不会让你碰我了。”
卓槐听她软绵绵的语气,不确定道:“这是在撒娇?”
“这是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