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槐没等她说完,他吻她的的动作凶狠且强势,唇舌缠绵出清亮的银丝。
“你要我怎么等?”他在抽送间坏心地碰她的点,“你觉得我能等?”
归海梦声音就闷不住了,她求饶,求他不要再碰自己敏感的弱处,可情潮绚烂的不似真的,极致的快感朝她铺天盖地,被连续摩擦的点让她身体陷入无法自控的痉挛。
性器往她深处钉,他的操弄跟轻没有半点关系。
归海梦被他插出生理性的眼泪,她在这眼泪里高潮,纯白的空茫在她眼底落了轻盈的棉絮。
可他没满足,她知道他没满足,这个年纪的男孩子都有这么旺盛的精力吗?
归海梦手心出了汗,桌面打滑,她一如既往被抽干了力气,倒在桌上任由少年的性器在抽搐着的穴内不要命地操。
“哥哥……”她嗓音软软糯糯的,风吹就散了,“哥哥……我不要了……”
她有点怕这个阶段,因为高潮后她的身体基本到了能承欢的极限,但卓槐呢,他就负责不厌其烦地用身体告诉归海梦,她还可以被强迫带到极限外。
火,烟花,甚至高浓度的酒,这些事物都无法再具象描绘归海梦这个时候的感觉。
到了这里,性欲是纯色。
纯的红,纯的白,从打破的泡沫里迸溅,纸醉金迷,酣畅淋漓。
一切都变得无比纯粹。
卓槐内射在她身上,她其实根本感觉不到什么滚烫的精液之类的,唯一让她判断这场性事的终点只有他。
少年小心地擦干她的泪,骨子里的狠不动声色地重新蛰伏:“还疼吗?”
归海梦不说话,她没气力说话了。
大概五分钟她才能够以他为支点重新坐起来,在混沌的脑里组织语言:“点外卖吧,我裙子全被弄脏了,要先回去洗澡。”
这时候他是百依百顺的:“好。”
“抱我。”
“好。”
卓槐拿湿纸巾帮她仔细地擦干净,把现场的狼藉收拾好,然后牵着腿软的归海梦从办公室里离开。
办公楼人本来不多,门一间间地开始落锁。
卓槐那一层是声控灯,现在全部暗下去。
然后,重新亮起来。
走上来的男生目的明确,直接停在卓槐的办公室面前。
明亮的白光照在他脸上,那人生了一张五官都立体却说不清楚气质的脸。
他倚在墙上,伸手虚掩了唇,中指指节正好碰到鼻尖,便随意蹭了蹭,眼睛里有类似玩味的情绪。
“混种的。”他说,“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