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白瑜头脑发胀的清醒,眼皮微微敛开,便被晨曦的光芒刺了眼球。
耳畔传来低沉的笑声:“你醒了。”
这一声,激得白瑜清醒大半,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向遮挡阳光的阴暗。
那人黑藻般的长发,柔软地垂在肩膀,修长的手支着下颌,另一手拨弄她的发丝,微垂着头,犹如醉酒饱食后,慵懒悠闲地冲她微笑。
白瑜心猛地一跳,坐起身,察觉身上的衣物整整齐齐,毫无一丝古怪之处。
羞耻的肉体交缠,闪现进她的脑海里。
莫非是做梦?
顾北慕搭着她的肩膀,脸贴脸地亲昵:“嗯……昨晚睡得好么?” 白瑜背脊发颤,一股酸软的热浪,再次涌进体内。
她倏地起身,趔趄地爬下床,朝卫生间逃也似的窜去。
顾北慕微睐着眼,松松散散斜靠床头,注视着她发软的脚步,唇角的笑意愈深。
坐在马桶上,脱下内裤,她低头检查腿间的私密处,肌肤白嫩如初,毫无其他异样。
昨晚一定是梦吧,顾北慕跟自己一样,都是货真价实的女孩子,除非长出男人的性器,才能做出那些羞耻的事。
还没到八点,白景灏就来“骚扰”了,顾北慕给他开的门。
一开门,白景灏发觉顾北慕一身长黑裙,毫无刚醒的凌乱美,心底生出一丝失望。
白景灏面对顾北慕,一向伶牙俐齿的人,话都有点吞吐不清:“今早……天气很好,要不要一同春游?”
顾北慕对着镜子,梳理齐腰的长发,看也没看他一眼,淡淡地应了声好。
白景灏陷入懊丧中,他在部队里十多年,成天混在男人堆里,一年见不了几次女人。
所谓单身久了,母猪都眉清目秀,更别说面对顾北慕这样的尤物,大多数男人都会把持不住,虎视眈眈。
今早春游,不正是他的机会么?
要想办法把四人分成两组,白瑜跟刘钰,自己跟顾北慕,男女搭配干活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