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得你爽不爽?嗯?辞辞。”
捏着乳肉儿,温北似是笑了声,呵出的热气落在耳侧,怪痒的,沈清辞缩了下脖颈儿,咬着唇儿,手指蜷缩起来,面儿上已是红霞飞上来了。
狰狞的阳具就算是戴了套儿,战斗力也不减半分,直插得这花穴噗呲噗呲的响,似是捣弄汁水般,将淫液都磨成了沫儿,在穴口处染了一圈儿。
“唔……温北呀~”
大开大合的操干,真真儿是让人受不住的,何况,还是刚被磋磨过没多久的,腰肢被顶得一颤一颤的,似是将将要塌了去。
“叫什么?不好好说就操死你?嗯……”
惩罚性的咬上沈清辞的耳垂儿,捏着红樱的手指也用力了,温北恍然恍然被夹了下,也不甚好受,浅浅吟了声,喉咙滚动间尽是欢愉色。
“呜啊……胀……太大了呀~”
被人揽着腰肢复而压到桌儿上去,旁儿就是摞好的文件夹儿,一伸手就能勾到,膝盖是跪着的,撅着臀儿,跪趴的姿势让阳具更加大喇喇的操进来了,抽插间拍打在股间还发出啪啪声,像是什么节拍似的,拍得极为起劲儿。
外头是个艳阳天,让人刚出门儿便生出几分躁意来,没走几步定是会出一身热汗。
不过,现下就算是在空调房里头,也会出薄汗来,周身黏黏腻腻的,被风一吹,说不出来的酸爽。
温扒皮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变着法子磋磨沈清辞,挺腰将阳具送进去,揽着沈清辞细腰,不过贴的膏药还没揭下来,总有股子淡淡的草药香萦在鼻翼。
温北垂了下眸子,总思衬着是不是在欺负一腰不好的病号,欺负病号可不是个好行径。
“辞辞应该喊什么?嗯?说出来就让你舒服。”
如果这般便让温扒皮生出罪恶感来,那温扒皮这名头可算是白叫了,他一边挺腰抵弄着,一边去捏那随着顶弄一摇一晃的乳儿,没个轻重,都掐出红印子来了,瞧起来怪可怜的,似是受了什么凌虐般。
“呜……”
阳具一下一下的插弄,教沈清辞两腿儿发软,发丝一颤一颤的,滑下去,遮了侧脸,不知温北的话听进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