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程淮举着大喇叭,说话毫不客气,“沈照你状态,状态!找好了!”
有句话怎么说?有得必有失,别瞧沈少爷是在吃饭的时候胯下那物儿占了便宜,现下遭苦头的可是他饿瘪了的肚子,就差没咕噜噜的敲鼓抗议了,若是真敲了鼓,那才是真正丢人的。
“诶,辞姐,你在这儿啊。”
沈清辞坐在搬过来的小马扎上,带着金边眼镜儿,正用笔刷刷刷写着什么呢,速度极快,秦宋正好搬着冰水过来,递了一瓶给她,这大夏天的,还是抱着一瓶冰水最舒服了,立在迷你小桌儿上的小风扇尽它所能的呼呼吹着,直教沈清辞落出来的那一撮碎发都跟着风流一起跳起舞来。
雪纺的黑长裤搭了一淡紫色花花领的小短袖,还套了个防晒衣,可谓是给了这夏天极大的尊重了。
不过,大夏天穿个长裤,真的不热吗?
毕竟万事要跟着顶头老板走嘛,辞姐就是她的头儿,不过必要的关心还是要有的。
“辞姐,你这要不要换常温的水,凉的对身体不好。”
秦宋想岔了,夏天还将自己裹得这般严实,可不就是亲戚来访了?
殊不知沈清辞巴不得多来几个冰矿泉水瓶子握着呢,夏天跟组真真儿是个磋磨人的活计,还不如在空调屋儿被沈照压得操上几回呢,不过……刚开荤的沈照,嘶,一想起来,沈清辞就胸口疼,不是内里,是外里。
睡了一觉起来腰是不疼,胸前那双乳儿却是受了罪,左乳还有个明晃晃的牙印儿,已然是红了,一摸还火辣辣的疼,掐出来的指印未消太多,乳上一道红一道白的,瞧起来像是被人狠狠搓揉了遭儿,雪团上点的那抹红樱越发红了,胸衣一穿上来,乳尖磨着,像是有人反复用指腹抚摸着刚破皮的伤口般,疼得很,只得单穿一件儿紫花领的短袖,再罩上个闷气的防晒服。
不若大夏天的,谁都想穿凉快些,这裹的,跟将自己放在蒸笼里一般,汗都呼在那防晒衣里头了,出也出不来,黏黏腻腻的,怕是一天洗上三次澡合适。
再说这大黑雪纺裤子,宽宽松松的,正好掩饰沈清辞这有些迟缓的步子,放着你大清早儿来个战况激烈的腿交,也会受不住。
沈照大抵是个胸控。
沈清辞如此琢磨着,就在她这顿笔沉吟之间,秦宋已经是在思衬着要给自家头儿搞热水过来了,用大保温杯装着,时不时喝上一杯,小肚子就不难受了,同为女人,姨妈痛,她也懂。
“辞姐?”
秦宋眼瞅着那写了快一半字忽然一顿,后边的都是点点点,是想事情时无意间点的了,看来辞姐这姨妈来的,害…
“嗯?没事,你先去忙吧,多看着沈照那小子,别让他闯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