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敲沉清辞的房门?池泯本意是过来还帽子的,不过是被叁下两下的挑逗撩拨脱离了局势,彻底偏了线。
瞧沉清辞吊着眉梢弯起唇笑的浪荡样儿,池泯心头便是一股子无名火,蹭蹭蹭往外冒。
沉清辞挑拨的手法娴熟得很,定是演变过许多次了,且是在别的男人身上。
“我不是这意思。”
池泯下意识要去解释,可胯下那物儿确实是硬了,还是冲着沉清辞的撩拨面儿,他向来是有分寸的,只是过来还个帽子,只是。
“硬都硬了,怎么?池影帝还会说谎话了?”
手指隔着去抚弄那焦躁不安的阳具,沉清辞唇角卷着笑,哄弄般重新吻上男人侧脸,轻轻柔柔的,并不惹人厌。
经久未见,沉清辞便是这般模样了,大抵,她原本就是这个性子。
池泯方想好的措词,一个字儿没用上,脑子乱得很,皆是沉清辞微勾的唇与那纤细似一挑便断的小吊带,鹅黄色,明丽而又鲜亮,衬得女人皮肤跟剥了皮的鸡蛋壳儿,摸上去定是软腻的。
“唔嗯……”
似是为了惩罚池泯的失神,沉清辞揉捏了把那小帐篷,抬手去解男人腰间的皮带,池泯到底还是有偶像包袱的,瞧瞧这小西装裤,大夏天也不肯换清凉些。
抽解皮带的声音是极为好听的,就像是闻声识人这道理,若是解开了皮带还不知晓会做什么,那近几年的小黄文是白看了,开车先得焊死车门踩离合,上床自是得先解皮带。
直教池泯抿起唇瓣来,扣在女人后脑的手指有些无措的摩挲着,发丝撩在指尖,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硬了,还被抓包了,嘴里说着骚,胯下那物儿却不由自主的硬了,且是对着沉清辞,呵,真是讽刺。
“嘘……”
池泯刚要开口,便被女人的指腹抵弄上唇瓣了,似是刚泡完澡的缘故,指尖还有股淡淡的牛奶香,比甜筒的味道要淡一些,不过一样的香甜。
而那指尖勾着着拉链环,一点点,扯下来,撩拨意味十足,倾上来的两团乳儿蹭弄着池泯的胸膛,一下,两下,这滋味儿简直就像是淌着春水儿的花穴跨坐在阳具上,将入不入,厮磨得很。
鹅黄色的小吊带儿,裙摆一晃一晃的,似是下一秒便要褪下来掉到脚腕儿处,堆萎,像一团将要化掉的冰淇淋球。
然,跟只蹭蹭不进去是一个道理的,沉清辞唇角一挑,荡出抹笑来,往后一躲,便是脱离了男人禁锢着的怀抱,帽子啪得一声掉到地上去,顺滑得很。
“这才叫勾引,知晓了?”
女人一番明晃晃带着笑的话儿落在池泯耳朵里那是十足十的嘲讽了,偏是被撩出一身火再毫不留情的甩袖而去,哪有这个道理?
池泯不是沉照,当即勾起唇来,步步过来,俯身压上沉清辞,唇落在沉清辞额间。
“继续?”
既然勾引,那就贯彻到底咯,车门已经焊死了,哪有中途下车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