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照掀开软枕,将那物儿夹在指尖,嘴里念念有词,声音因撕开包装纸而格外含糊。
他唇角微扬,只胯下的性器真正被束缚住时,才被这束缚的紧致感给磨得浅浅呻吟了声。
喝了酒后的声音,总是如吞了砂砾一般,沙哑得很。
前戏已经做好了,沉照只慢吞吞抵弄着穴口,操弄进来,厮磨得很,似是故意拖得极慢。
手指捏着女人的脚腕儿,使得花穴敞开来,被迫接纳不断操弄进来的阳具,一点点,将花穴撑到了极致。
已是得了一场欢的穴肉自是绞紧了这能给自己带来欢愉的阳具,抚弄上来,直教沉照也下巴微扬起来,眼角微挑,似是被侍弄到了极致的猫儿。
“哈~嗯……”
一寸寸,操弄进来,其间的厮磨感,真真儿是要折磨疯人。
挣脱不开手指的圈缚,只扭腰,转磨,希图能逃离这操进来的磨人物儿。
腿儿折起,露出白嫩的大腿根儿,上染红印子,是被磋磨过的痕迹,沉照挺腰,直将阳具捣弄进来,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被填满的充斥感,一点点涌上来,愉悦到,沉清辞眼角都流下泪来,还未滚落,先是被沉照含弄了来,卷入舌尖处。
“好湿好紧,辞辞,夹得好难受。”
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染了酒香的唇瓣贴弄上来,缠着索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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