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般浪荡模样,倒像是个被压在身下的。
沉照自是不知这一点,还乐在其中,只被情欲牵着鼻子走,一头栽进去,再也出不来。
几乎是埋在枕间的,腿儿打着颤儿,一下,两下,多是食髓知味的满意色。
“蓄谋已久?”
那挑落掀开的枕头,可藏了不少套。
状似是要将沉清辞从外吃到里,就差拆骨揉入腹中去,狼子之心,昭然若揭,说他是司马昭,不,实则不然,只是一匹装成奶狗的狼罢了。
“嗯哼~”
这一身闷哼,不知是应和还是被穴肉夹紧时酸爽感逼出来的。
跨坐开来,那含住性器的花穴,便是沉照一抬眼便可瞧见的,慢吞吞的吃进去,似乎被撑到了极致,跪坐着的腿儿都在打着颤儿,方是泄了遭儿,这小雨伞可便不是被沉清辞亲手戴上来的?
可真是个大手笔,拆了不少个,只待用完便换,省去了撕包装的工夫。
这女人,不知晓用多少拿多少的道理吗?
沉照偏着头,脸蹭到软枕上去,只耳朵贴在床上,清清楚楚的听得在性器与花穴咬合间床榻发出的晃动声,以及,自己的心跳。
这姿势,反倒像他被辞辞压着操呢。
换位的错觉,令沉照又缩了下身儿,便连胸前的乳粒都应了几分,挺立起来,等着人儿来揉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