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止溪虽知道容舸绝对不会伤害她,但还是有点心虚:“你还不过去吗?”
温泉池里的玫瑰花瓣随着两人的动作飘曳,容舸松开她,然后轻轻捏了捏她的耳垂:“溪溪,我快要成年了。”
因为当初的那场爆炸,他休了将近两年的学,现在已经十七岁了。
叶止溪不明白容舸为什么会说起这个,眨了眨眼睛。
容舸简直要被小姑娘又大胆又无知的模样气笑了。
他不由得稍微加重了一点捏她耳垂的力气,说不清是为了惩罚还是告诫:“你偷亲我,我可能会选择亲回去。因为成年人,都很记仇的。”
说完,他松开叶止溪,胳膊一撑,直接翻进了对面的池子里,还不忘拉上两个池子中间的挡板。
叶止溪抬手抚摸被容舸捏红的耳垂,鼓了鼓腮帮子,有些不满。
她也没有不让他亲回来呀?
她想了想,伸手去拉挡板,结果发现容舸竟然从那头把挡板锁住了。
叶止溪简直要被气死了:“容舸,你干嘛锁门啊?”
“我害怕生姜池的药效挥发。”容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封闭的空间越小,生姜池的药效越好。”
他真的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的想亲她。
叶止溪:“……那你自己好好泡叭!”
她索性不再理容舸,也在玫瑰池里舒舒服服地泡起来,还时不时地在水里游两圈。
她脚腕上的铃铛,随着她在池子里的动作发出清脆响声。
响声不停地传进容舸的耳朵,他的脸红得发烫,满脑子都是叶止溪穿着泳衣的娇俏模样。
他在生姜池里越泡越热,低低的骂了声脏话,索性翻出池子,坐在岸边尝试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止溪终于泡好了,容舸的折磨这才彻底结束。
当晚,容舸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将女孩压在了温泉池畔,发狠地亲她。女孩的唇都被他亲得染上一层艳色,她低低地哭着求饶,说她再也不敢偷偷亲他了。
容舸瞬间被气醒了。
同屋的霍哲晖睡得很熟,还不时地发出一阵轻微的打鼾声。
容舸坐起身,突然感受到下身有些异样,低头掀开被子,看清楚以后他的脸瞬间黑了。
夜深人静的时间,他只能蹑手蹑脚地走进洗手间,用手洗内裤和床单。
容舸一边洗,一边不自觉地回想起叶止溪在梦里娇软的哭腔:“容舸,我错啦,我再也不敢偷偷亲你了。”
他是真的搞不懂小姑娘的脑回路。在现实里搞不懂,梦里也搞不懂。
怎么就不敢继续偷亲他了?他很喜欢,喜欢的要疯了好吗?!!
他搓床单的力气不由得又大了一些,唰唰唰的声音像是在宣泄自己的火气。只听“嘶啦”一声,酒店的床单被他搓出一个巨大的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