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呈妥协,听她的话,老老实实靠坐在床头,任她把他脱得精光。
脱完之后,程渔下床,走到床尾,程以呈这才看见她背后风光,交缠的细带上依旧是白色绒毛,色情与可爱交织。视线下移,他愈发不能淡定,她下面那块小衣竟是丁字裤!白色的细绳被隐藏在臀缝里,最惹眼的是尾椎处有一根很短的仿真兔尾巴,随着她的走动左右摇摆。
程渔从床尾处上床,在他的脚尖处跪着往前走,从脚到小腿再到大腿,一路用她柔软的臀肉,湿热的阴部夹他,毛绒绒的尾巴更留下难以忍耐的瘙痒,最后她坐在了他的腿根处,用腿缝夹住了快要爆炸的肉棒。
程以呈遵从本心,上手掐住她的臀肉,把她带向竖起的肉棒,程渔与他拉锯,“说好的听我呢!你松开,让我来。”
程渔手指一挑,把那块绒布挑开,露出饱满的肉蚌,她抬起屁股,慢慢往下坐,他的龟头顶开阴唇,插进穴口,程渔爽快地叹气,眼看程以呈的注意力都在两人相交的地方,她把手伸向枕头,掏出手铐,肉棒快要全部吃进去,她倾身倒向程以呈,用奶子挡住他的视线,然后手铐一寸寸往上递,成功近在眼前,程渔屏住呼吸,冰凉的物体已经挨着他的手腕,往里一推,就能将他铐住,就能对他为所欲为,可偏偏,千钧一发,他就像草原上最敏锐的狼,抓住正在靠近的兔子,然后把兔子玩弄于手掌之中。
“咔嚓”——手铐铐住的声音——程渔被反铐在床头。
“哥,你干嘛!我是想和你玩……玩情趣,这也是其中一个环节,你放开我!”
到这个时候他若是还看不出她的小心思那也太蠢了,只不过,程以呈玩味地笑,“也真是难为你如此大费周折了,我绝对不会浪费你的‘心意’,既然是情趣,我觉得用在你身上会更有趣。”
程以呈看她憋红的愤愤不平的脸,笑的愈发嚣张,重重顶了她两下,又依依不舍地拔出性器。
程渔难受极了,偏偏又挣脱不开,只能眼睁睁看着臭坏蛋移到她的正对面,把她的丁字裤褪掉,再把她的腿分开,呈字支在床上,底下门户大开。
她的那处还没有被狠狠肏弄,在他抽出后就合上了,此时只有一点缝隙,看不见里面嫩肉翕动的美景,只有阴唇在他的注视下轻颤,阴蒂也已经勃起,肿如豆大。他把视线移到她的脸上,她羞愤的情绪已经不见,只有情动难耐和紧张害怕。
他轻轻“呵”一声,给予她更强烈的精神压制,同时把不知何时拽下来的兔尾巴放在离她穴口只有两厘米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