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以呈突然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了脖子,不能呼吸,也难以开口,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所以呢,那我呢,你有了新欢,也没想着要通知我一声?你说,军训结束就好了,原来指的是这个?军训结束了,咱俩也……”他抬起手,在俩人中间来回点了点,“结束了?”
他看起来真的好伤心,是那种不加掩饰的悲伤与失落,程渔觉得自己竟然也被他传染了一点痛感,她别开眼,看着自己无法克制的轻微抖动的双腿,她让自己的思绪回到那个阴天的下午。
她看见他抱起那个眼熟的女生,看见他们温柔对视,看见他们一起坐车离去,然后在电话里继续欺骗她。
秦姝或许会觉得他“出轨了”,和别的女人“有染”了,是否如此还待求证,而她计较的也不是这个。
她只是又一次清晰地感知到他的临阵脱逃。
他表现的那么在意自己,喜欢自己,如果那天的约会,他真的是要向自己表白,那么他的爽约也不过是向她展现了他最真实的想法——他无法坚定地给出承诺。
他总是在摇摆,在逃避。
他终归还是,没那么喜欢她。
那现在流露出的痛苦又有什么意义呢?
程渔按住颤抖的腿,对他勾唇一笑:“不是的呢,哥哥,我没有这么想,我都说了,只是准女友而已呀。我们好不容易离得这么近,又远离熟悉的人,我还想和你继续酱酱酿酿呢,你不愿意了么?好吧,我们说过好聚好散的,你要是不想继续了,那我们就……”
“不!”程以呈就像恶斗中被咬破了喉咙的狮子,发出最后的嘶吼,不甘心也无能为力,“我可以继续,可以……”
“那就好,”程渔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唇边亲了一口,“那我们……再联系?” 程以呈点点头,松开了对她的挟制,转身就要离薯 条推 文站去,程渔却又突然喊住他:“哥哥!你之前说,要当面给我说的很重要的事情是什么呀?”
程以呈竟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没……没什么了,不是,”他又抬头望了她一眼,情绪复杂,“下次再说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程以呈走后,程渔靠着墙,伸了个懒腰,脚不自觉的在墙角踢来踢去,她想,真是没意思极了,如果刚刚他没忍住,真的对她告白了就好玩了,她一定会用最恶意最狠毒的话来刺伤他,让他也尝尝深入骨髓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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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耶我终于爬上来了……不容易(??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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