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微的哐噹一聲。
癱軟在床上的女人雙手向背,雙腕間有一條鏈子連接,制住了自由,動時會發出金屬的聲音。
手腕不疼,只是,剛經歷高潮的女人又被剝奪了一項自由,想反抗,卻話都說不出來。
徐又凝被迫跪在鬆軟的床墊,眼前是一片漆黑。她被戴了眼罩,一隻小鯨魚在水穴裡悠遊,魚襬拍打在她的陰蒂上。
失去視覺,那裡的感受被放大了好幾倍,就連自己急促的呼吸聲都快消失,全身酥酥麻麻的,又好像快要虛脫,靈魂要出走。
她第一次不想再高潮了,又想起上次被李澤凱折磨到一次高潮也不能的經歷,她還是寧願高潮到死。
這人,太有手段。事後她恨恨地想。
現在是幾點了呢?送走吳先生後,如徐又凝所想,他們戰到這裡來,現在卻不如她所願,不能倒頭就睡,只能繃著神經。
「翹高」一個聲音在命令她。
她翹了起來,得到的一個掌印,落在白皙的臀辨上。
脆而響。
徐又凝叫了一聲,腹部也莫名一熱。
「再高點」
徐又凝幾乎把上半身貼在床上,唯一的高峰,是她兩團挺翹的臀肉。
她對李澤凱惟命是從,不僅是因為沒了視覺,也是因為她發現了一點。
李澤凱不喜歡她不順從他。
摘下他那層溫和笑容的面具,這倒是挺像他的,客氣中給人一種不容拒絕的語氣。
有次,徐又凝趁機翻到他上面,想試探他可不可以進去。他一個翻身,咬住她耳垂,低聲告訴「妳還是那麼著急」
一樣的話,似乎比第一次時多了一種警告。
那次,一場性事沒做完他就抽身了,獨留她一個人被慾望折磨的發瘋,自慰也救不了她。
所以後來徐又凝學乖了,他說什麼,就做什麼,總不會害她。比如說,他主動和她保證過,在她身上用過的情趣用品,只有她一個人用,不會有第二人。
不知為何他要那樣說,而她信了。大概是因為說都說了,她不信也得信。否則那塊疙瘩在,她就不會好過。
小鯨魚被拿走了,空虛感更甚一層,徐又凝難耐地動了一下,接著,毫無意外,一個大掌落下。
掌風颳過陰唇,又濕又涼。
她嚶嚀嬌喘,意外的是,這次不同以往。
李澤凱俯身貼在她背上,舌尖描繪她的耳廓。她敏感地一顫,當暖風吹進,又軟了軟身體。
「別怕」他在她耳邊說。
徐又凝不懂他的意思,過幾秒後,她懂了。
老實說,她有點怕了。
她早就發現李澤凱喜歡在她身上肆虐玩弄,尤其喜歡她的胸和臀。 他一連打了幾十下,打的眼淚在眼眶打轉,她恨的想罵他,卻罵不出口,全成了求饒,或可說求歡。
很疼,又很爽,那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形容不出來,想要他多打,又說不上多喜歡。
徐又凝動不了,也看不見,一點點奇異的快感在身體傳開,放大再放大,抑制不住的興奮跟失控。
她不想流淚,可是還是隨著身體的失控一起哭了。濕了臉龐,和下面一起。
「妳喜歡嗎?」
徐又凝說不出話來,李澤凱又問了一次。
低啞的聲音蕩在耳邊,和她的嗓音交歡。
他難得多話,也難得問她。
「喜...歡」簡單二字被撞的零落又嬌媚。
就算不喜歡,也要說喜歡。
何況,痛與麻之間,是真的並存著快樂。
歡愉間,她迷迷糊糊地想,她大概是瘋了,身體壞了。
最後,她化成了一灘水,用酸麻的腿,有史以來和他打了第一次擦邊球。
事後,徐又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無一處完好,白色的臀肉被打的看不出掌印,通紅一片,真如被猛獸糟蹋過一樣。
這一次,比以往的都要激烈百倍。她不確定她這屁股還能不能坐下。
有些情趣不奇怪,但現在,這情趣是不是過了頭?
這已經不是情趣。
突然間,一個驚人的想法閃過。
來不及深思,徐又凝聽見李澤凱喚她「趴在床上一下」
徐又凝聽他的話,趴在上面。清涼的感覺在臀上化開來。
「是消腫藥膏」李澤凱解釋,一邊用用指腹,輕輕的為她塗抹。
很涼,涼的蓋過痛感,甚至舒服。
一場體力活,徐又凝有些筋疲力盡,他輕柔的力道讓她幾乎昏昏欲睡。
明明用的是同一雙手,不久前還那樣的殘暴,現在卻如此柔情。
恍惚間,她竟希望傷的再多些也可以,只要他能繼續下去。
可他終究是要離去,留下清涼的藥膏。
李澤凱拍拍她裸露的背,不帶一絲情慾,示意她好了。
徐又凝穿上衣服,暗自慶幸穿的是一件連衣裙的同時,方才在腦中閃過的想法也逐漸的成型。
那個手銬,那個藥膏,各種的情趣用品,顯然都是事先備好的,而他在床上的種種表現,也都有了原因。
確定的感覺直衝上來。 話剛到嘴邊,他沉穩的嗓音先證實了想法。
「我想妳已經發現了,我是」
「如果妳願意,我想和妳進一步」
「妳喜歡的...」他頓了頓「妳的反應很不錯」
「妳可以拒絕,但還是希望妳考慮看看,我等妳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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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是想寫看看這部分 不會重口 也不會過多 我了解也不太多
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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