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穆的水瓶砸到他,他顿时像个炮仗顿时就炸了,嘴里不干不净的说:“况穆,你是不是有神经病,一惊一乍的,有病就回家看,别骚扰别人!”
小眼镜说这话时还翻了个白眼,将况穆的水杯砰的一声摔在桌子上。
下一秒他的手被人大力的按在桌子上。
小眼镜挣扎着抬头看向况穆,只看见况穆红着眼睛,咬着牙说:“你再说一遍?”
小眼镜的手被压在桌子上动弹不得,他开始大力的挣扎,惊动了班里的人纷纷侧过头。
全班都知道况穆惹不得,也没人去惹他,也就小眼镜没眼色,一天天仗着学习好横的不行,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样子。
物理老师看见这边起来骚动急忙赶过来:“干什么!还上不上课了?!”
况穆冷冷的看了物理老师一眼,收回了手,一言不发的低头写题。
物理老师是个四十多的男人,靠着见风使舵溜须拍马当上了教导主任,自然知道况穆的家室,所以即便是况穆对他这副态度,他也没有生气,而是又质问了小眼镜几句。
小眼镜这才算是看明白了,他暗自和况穆攀比,可况穆背后的家境权势是他怎么努力都比不起的。
小眼镜自此再也不敢和况穆多说话,甚至连桌子都拉开了一条缝,以此来无声的表示他对况穆的厌恶。
“什么情况?况穆今天怎么上课那么积极?”秦米回过头问小眼镜。
小眼镜将手里一本数学放进书包里,阴阳怪气:“人家家有权有势,你管的起吗?”
秦米撇了撇嘴,嘀咕着:“又犯什么病......”
况穆赶到竞赛班的时候,班里还没有几个人,季宵焕也没有来。
况穆走到季宵焕的课桌旁边,从书包里拿出来本子放在季宵焕的桌面上,他将本子摆在桌子正中间,刚向前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
放在桌子上好像有些太显眼,于是他又将本子放进抽屉里。
这样应该正好。
况穆回到位置上,目光停留在教室门口。
上课的学生陆陆续续到了,季宵焕一进教室就对上了况穆的目光。
况穆的眼睛细长,眼尾上翘,十分的漂亮,尤其是专注的看一个人时候,总是带着些淡淡的媚意,勾的与他对视的人也挪不开眼。
现在那双勾人的眼睛正看着他,随后又急忙挪开,像只偷了腥的猫。
季宵焕冷淡的挪开眼,走到桌位上,他将书包放进抽屉时,突然手摸到了一个本子。
况穆坐直了身子,眼睛紧盯着季宵焕。
他看见季宵焕将本子拿出来,皱着眉头翻看了两眼,接着将本子合上,砰的一声扔回了抽屉里,就像是扔垃圾一样。
况穆心里猛的一紧,半响他嘴角抽了抽,直接了当的趴在桌子上开始睡觉。
况穆阖着眼想,季宵焕不要就不要,等到放学他就把笔记拿回来,他不要有的是人抢着要。
可是等到放学况穆却没能把笔记本拿回来,因为临放学时老冯宣布了上次摸底考试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