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不同的是,严敏慧没有去世之前,况穆急于想要与外界取得联系,可是严敏慧去世后,况穆觉得一切都无所谓了。
况进山那么急着把这件事昭告全世界,季宵焕早就知道这个消息了。
况穆这样想着感觉累极了,他蜷缩着手脚躺进了被子里,可是走廊外面记者的声音依旧吵的厉害。
严敏慧的葬礼和追悼会安排在了三天后,是在一个很大的礼堂里举行。
况进山找了很专业的人来处理这件事情,他们给严敏慧的仪容做打理,将她化的就像是生前一样的漂亮,然后将她放置在礼堂前一个漂亮的玻璃棺里。
礼堂里被布置成了黑白色,从远处看一片庄严与肃穆。
况进山和严敏慧认识的人多,那些商界名流送来的花圈礼堂里都要放不下了。
葬礼是在上午的九点开始进场,况穆作为家属在早上八点就已经到了礼堂,他的胸前别的一朵白花,站在礼堂里木然的看着况进山和那些工作人员来来回回的忙活。
上午八点半的时候,礼堂外面已经被媒体记者给围满了,甚至需要保镖才能维持秩序。
上午八点四十五,大礼堂外的停车场停满了车,为严敏慧送行的宾客已经差不多到齐了。
况穆被带到了礼堂的门口,他被安排站在这里,为每一个进来为严敏慧送丧的宾客鞠躬,而况进山站在他旁边的主位,为每个前来的宾客致谢。
最门边的位置站在一个丧礼工作人员,他会在这里接受每一个宾客进场的请柬。
上午九点,葬礼正式开始,礼堂的玻璃门打开,宾客们手持请柬,被工作人员引领着按照顺序入场。
那些进来的人穿着肃穆,清一色的黑白。
工作人员接下了他们手里的请柬,高声的汇报来者的人份与名字,领着宾客进入礼堂。
“云游集团总裁,方先生。”
“霍氏集团董事长,霍先生。”
“凤阳公司董事,刘女士。”
每一个进来的人都会走到了况进山的身前,与他握手然后说一声:“况先生,节哀。”然后再拍一拍况穆的肩膀说一声:“况少爷,节哀。”
况穆以往很讨厌别人触碰他,可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他只是站在原地,机械的对那些人鞠躬。
一直到上午十点半,门外的人都陆陆续续的进场完了,工作人员也都开始准备进行下一项议程。
这时候大门处一辆黑色的轿车驶了过来,稳稳的停在了玻璃门前。
从车子副驾驶上下来一个年轻的男人,他理了理自己的衣服,走上前递给工作人员一张请帖。
工作人员便照着请贴上的名字,高声的念了出来。
“季氏集团董事,季先生,请。”